莫峰聽到這話意識到一件事情。

這位從就教導他光明之道與劍之道的師父——劍心碎了。

莫峰心有悲哀，但卻無話可。

他完全理解此時的師父。

“我知道他現在的劍道比我強太多太多，我也知道他也會努力，我也知道他的賦不比我差，甚至可能比我優秀，但是······”莫峰看著那道劍光，聲音漸漸平靜而堅定，“誰能成為劍道第一，不到最後一刻誰也會不知道。”

“他現在的劍道比我強，那我就從現在開始追趕，他也會努力，那我就比他努力十倍、百倍、千倍！他的賦比我優秀，那我······會向他學習。”莫峰堅定道，“我會抓住我一切可以提升劍道的方向進行努力！我會拼盡全力的在劍道上邁出每一步！”

“劍道之首永遠是我的目標！我不會對任何對手言敗！”

“前進之途永無休止，如果直至你死聊那一，你依然沒有達成劍首，你依然在那饒身後注視著他的背影，世間之人仍不知道你的名字，那落寞的你不會感到不甘嗎？”極光劍神問道。

莫峰沉默。

他看著那道彷彿永遠都無法超越的劍光輕聲道。

“也許我的盡頭真的會如師父你所的那樣，但我並不後悔。”

“那個時候，當我回想起我的一生時，我會看到我的一生永遠的在為第一而努力，雖然我只能仰望前面的饒身影，但我的一生都是積極地，都是向前的，都是永爭第一的。”

“這樣的一生已經沒有辜負我的生命，也沒有辜負我對自己的期望。”

“這樣的一生已經充滿了意義。”

“我也許會遺憾，但我應該不會後悔。”莫峰漸漸笑起來，眼睛也越來越亮，“人生的選擇哪有完美，能找到讓自己滿意的已經很不錯了。”

“這樣的人生我很喜歡。”

“再，不努力到生命最後一刻，誰能知道那最亮的星會不會是自己呢？”莫峰嘴一翹，整個人已經充滿了朝氣。

極光劍神默然。

過了一會兒。

“老了，老了啊。”他感嘆道，“我是真的老了。”

“徒兒，你是真的長大了，你會活成你想要的樣子的。”

莫峰笑笑沒話，眼中也沒有任何懷疑，只有平靜和自然。

任誰經歷如此大的打擊還能重新站起來，都會長大的。

“接下來你要怎麼做？”極光劍神饒有興趣的問道。

“接下來······”莫峰看向星空中的劍光，一臉的躍躍欲試，“我準備在這裡靜修一段時間，充分了解這一劍，打敗這一劍在我心中的壓力陰影。而且對面正好是妖族疆域，等我有所長進了我就去妖族內練練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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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光劍神心中感慨莫峰的勇氣，嘴上也笑道，“那這麼這裡還真是一個好地方。”

“什麼時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