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舒瀾什麼時候睡的元春不知道,只知道一開始被窩很冷,漸漸的就暖和了。
她也心安理得的往那溫暖的地方靠,睡的格外香甜。
楚舒瀾笑著把人抱在懷裡,雖然想做點羞羞臉的事情,可見她睡得香甜,到底捨不得把她鬧醒,親了親她的唇角,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
醒來的時候,楚舒瀾已不再。
聽一諾說,很早就起了,去外面跑了兩圈馬,又在院子裡打了一套拳,才沐浴吃了早飯去覃先生那邊。
“這麼早!”
她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元春事情也很多,比如那些水田。
今年都要佃出去,可是怎麼個佃法?
是一畝八十斤穀子?還是一畝六十斤?
尋思片刻,元春讓人去請里正。
里正很快便來了。
“叔,您坐!”
里正笑著。
如今元春可是有錢人家的姨太太,雖是姨太太,卻已經是他們這些莊家漢子不可觸及。
元春讓一諾上茶,帶里正喝了過後,元春才開口道,“請叔過來其實是有件事情要跟叔商量!”
“你說!”
“是這樣子的,早前當家的問村裡人買了不少田,說往後每年都佃給村裡人,我請您過來便是商量一下,佃租給多少合適?”
里正一聽,坐直了身子,“村裡不少人都在議論這事,你怎麼說呢?”
“我本來想著說給八十斤穀子一畝田,但我是孟家村的人,總要優待一些村裡人,便想著以六十斤一畝,叔您看可以嗎?”
“這,這,你確定?”
一畝少二十斤,十畝就是二百斤,一百畝就是二千斤,楚舒瀾在這附近幾個村子有差不多三百畝,就是六千斤,這算成銀子也得百多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