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習慣了。

那些個丫鬟一個個想著爬床，成為他的通房丫鬟、妾室。

他就讓她們跪在地上叫一晚上。

從有了元春後，他似乎便沒這種毛病，晚上有她睡在身邊，他便覺得窩心，覺得安全，能一覺到天亮，連噩夢都不做了。

這一覺難得安穩，儘管外面下著雨，屋子角落裡點著油燈，被燈罩罩著，昏昏暗暗，卻讓屋子裡有點光亮。

元春口渴起來喝水。

楚舒瀾迷迷糊糊的問了句，“怎麼了？”

“渴了，倒杯水喝！”

“哦，你躺著，我去！”楚舒瀾起床，拖著鞋子到桌子邊，拿被子倒水，到床邊遞給詫異的元春。

“快喝呀！”

元春接過喝了兩口，把杯子遞給楚舒瀾。

楚舒瀾轉身去放茶杯，還順便把元春喝剩的水喝掉。

“……”

元春瞪大眼睛。

這人，這人……

楚舒瀾也沒想這麼多，直接去了隔壁淨房。

元春納納坐著，等楚舒瀾回來，急急忙忙下床，“我也方便一下！”

跑的飛快。

楚舒瀾笑了笑，直接睡到裡面去。

免得元春回來，還要從他身上爬過去。

她臉皮薄，他臉皮厚無所謂，但到底是放在心裡的人，總要多疼寵些。

元春回來，又是詫異。

猶豫著躺下去，楚舒瀾把她拉到懷裡，親了親她額頭，“胡思亂想什麼呢，快睡吧！”

“哦！”

元春應了一聲，卻想著，或許她應該讓人重新做一張床，不是這種古老的架子床，而是新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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