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允諾怎麼可能不記得呢,和這個女人有關的所有事她都一清二楚。
那次宋以桐陷害她推人,她居然重新推了一次然後坐實這個罪名。
不相關的人走了,宋以檸就心虛的看著顧塵了,不知道他剛剛知道她們做了什麼沒有。
對上一雙戲謔的眸子,瞬間羞愧的耳根子都紅了。
可是一想到那個女人成天哥哥長哥哥短的,還惦記她男人,氣憤衝撞了腦子。
都是這個男人長的這麼好,難怪有隱疾,果然老天爺還是會公平對待大家的。
“我就是威脅了她,誰讓你天天出去拈花惹草的!”
小嘴撅的老高,臉鼓成一個包子,歪著頭看他。
男人眼底流光暗轉,菲薄的唇角勾起“我什麼時間拈花惹草了?”
氣息噴灑在臉上,癢癢的。
靠!每次都是這招,關鍵還百試不靈!
“那些人成天惦記你,這還不是?”
雖然話裡話外都是不爽,但是語氣緩了很多。
“我又不喜歡她們,倒是你……”
“我?”
宋以檸很不解,這些事跟她幾毛錢關係?
“你和楚時羽……”
又扯到這兒來了,早知道不說這麼多了。
領子被提住,將她想跑的心給澆滅了。
“我說了沒有關係。”
說完就趁著男人不注意撒腿跑進了房間,門被“砰”的一聲關上。
背靠著門吐著氣,丟死人了,院子裡那麼多人她被提著衣領。
她不要面子的嗎?
顧塵手裡一空,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清冷,嚴肅。
彷彿剛剛不是他一樣。
只是嘴唇上的那塊疤對比起來顯得有些滑稽。
昨晚鬱結的心情瞬間被舒緩了。
涼允諾氣沖沖的走出去,每次她來這兒都討不了好,還把自己弄的一身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