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最後,他點燃一根香菸,就這樣滿臉戲謔的看著冷月。
聽到這話,冷月滿臉駭然,眼裡帶著一絲深深的驚恐。
癢!
這種癢,不是平常的癢。
已經癢到了骨子裡!
癢到了心肺之中!
冷月死死咬著嘴唇,硬著頭皮承受著這種奇癢。
她拼命的掙扎,不斷在地上翻身打滾,嘴裡不能發出聲音,更像是無聲的奇癢。
此刻的冷月,已經癢得想要徹底死去。
活著就是一種受罪!
張逸猛吸了兩口煙,玩味的笑了起來:“如果你實在受不了,可以向我點點頭求饒!”
冷月想都沒想,猛地點點頭。
她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只能委曲求全的點頭求饒起來。
“很不錯,居然能承受住了三分鐘!”
張逸讚賞的點點頭,隨即伸出手把銀針給拔了出來。
在這一瞬間,冷月全身力氣消失殆盡,就這樣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已經動都不想動。
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很怨毒瞪著張逸道:“你會不得好死的!”
張逸兩眼一瞪:“你還想試試?”
冷月嚇得渾身一哆嗦,再也不敢亂吭聲了。
剛剛那種奇癢難耐,她寧願死,也不想再試第二遍了。
張逸依然風輕雲淡,他抽了口煙道:“說吧,誰派你來的!”
冷月表情猶豫了一下,咬著牙道:“我師父是陰陽!”
什麼?
此言一出,張逸表情有些不淡定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陰陽前輩居然是這女人的師父?
有沒有搞錯?
既然這樣說來,他們不是自家人嗎?
這一刻,張逸眼神有些古怪起來,將信將疑的看著她:“你沒有騙我?”
冷月恨得牙癢癢,沒好氣的哼道:“我還有騙你的必要嗎?”
張逸嘴角狠狠扯了兩下,很是無語的說道:“你為何不早說呢?你早說不就不用承受那種折磨了嗎?”
冷月哼了一聲,她別過頭去,不想看著臭男人的嘴臉。
張逸伸出手把冷月給扶了起來,嘿嘿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陰陽前輩是你的師父!”
“你不用假惺惺的,我自己能走!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