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高速公路對面有片空地上發生了爆炸。”
咖啡廳裡,正在喝冰咖啡的羽田遲生看到一串又一串氣泡框從自己面前飄過,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
“什麼時候的事啊?”
“一分鐘前吧,我親愛的剛剛給我打電話......”
前桌兩位女士所說的話不斷在他眼前浮現。
羽田遲生微微皺眉,起身結賬。
他覺得自己不太適合待在這裡,再待下去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也說不定。
就好像這個世界在他低語,說他根本不屬於這裡,這只是個虛假的世界,做什麼都無所謂。
眼睛該蒙還是要蒙的。
羽田遲生攔了一輛計程車前往爆炸現場。
否則時間一長,他根本就沒有和紙片人對話的慾望,表情都懶得擺,又談何收集文物。
“您真要去那地方啊,聽說挺危險的。”
他閉著眼聽到這句話,笑著嗯了一聲。
所以說自欺欺人也不失為一種好的選擇。
到了目的地,付了車費,羽田遲生走下來四處張望。
警車沒看見,應該是還沒來,也許堵路上了也說不定。
他記得柯南好像是倒在一棵樹下。
在爆炸坑附近轉了一圈,很容易就找到了在某棵樹下躺屍的柯南。
“小偵探,醒醒。”
羽田遲生蹲下來,有些遲疑的伸出手,晃了晃他。
真是神奇,明明躺在地上的是紙片人,摸起來卻和正常人類一個感覺。
太違和了。
見柯南許久都沒有反應,羽田遲生皺眉,將人橫打抱起來,攔了輛出租前往最近的醫院。
等看著醫生帶柯南去做檢查時,他才猛地想起來之後警方也會帶柯南去醫院,不由得一拍腦袋,有些懊悔的看著手中的繳費單。
“也罷,就當做好事了。”
“江戶川柯南的家屬在嗎?”
護士抱著病例冊從診室裡出來,看到面前的外國青年也是愣了一下。
“請問您是江戶川柯南的家屬嗎?”
她用著自己上學時學到的,如今已經忘得差不多的英語,乾巴巴的詢問。
“我只是發現了這位昏過去的少年,並將他帶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