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咳咳……”
看著一臉呆滯的張和正,沈葉青感覺自己這個問題問的有些……
他姓張,他祖父姓陶,嗯……是個有故事的人。
“沈兄何出此言?”
“嗯……我以前有一伯父,這是他做的詩詞,他有個至交好友就叫陶淵明……”
沈葉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隨後又連忙岔開話題。
“不知這畫道之術,張兄可否傳之?”沈葉青一臉的希冀神色。
“哦?你想學?我教你啊……”
“多謝多謝……”
沈葉青連忙感激的道謝。
今日你傳我畫道,來日必定多燒點紙錢,不,得燒金元寶,也不知這方世界是否有天地銀行。
要是太麻煩,燒幾張銀行卡應該也是可以的。
沈葉青心中如是的想到。
此事應下,兩人又是一陣推杯換盞,好不快活。
半年後……
“沈兄,這些時日多謝了!”
張和正整了整身上的衣冠,臉色紅潤,絲毫看不出剛從詔獄中放出。
這大半年來,兩人一有機會就把酒言歡。
張和正靠著沈葉青瞭解外面的訊息和趣聞,而沈葉青也在畫道上頗有進展。
不僅如此,書法上也略有進步。
兩人可謂是各有所得。
此時分別,兩人還頗有些不捨。
“張兄,若不然,再住兩日?”
“…………”
張和正臉色訕訕一笑,“我就在太學,沈兄若是休沐,可尋我。”
“呵呵,好!”
“那就祝張兄此去,鵬程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