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
與前朝有聯絡的怕是...而不是魂羅幫啊,不過這話雪擎也就是在心裡想想罷了,到底沒有將這句話對君穆卿說出來。
雪擎依舊背對著君穆卿,問道:“為何問這個,卿兒可是發現了什麼線索?”
“是”。
君穆卿望著面前始終未回過身的老人,將自己在武林城的遭遇告訴了雪擎。
包括那藏寶圖所指向的前朝遺址,還有那處地宮,甚至還有最後的那個不知有何目的的黑衣人,君穆卿將事情的全部過程都事無鉅細的一一說了,然而卻偏偏隱去了關於帝斬的那一部分。
話落之後,原本背對著君穆卿的雪擎忽然轉身急切的問道:
“你是說,你在前朝的地宮裡發現了與那一枚令牌完全相同的花紋?”
雪擎猝不及防的轉身,讓君穆卿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根本來不及回答他剛才的問題。
“咳!”“咳!”
此時的雪擎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反應有點過於心急了,將拳頭抵在唇邊低咳了幾聲想要掩飾自己內心略微帶著一絲慌亂的急切。
然而雪擎的這一番動作在君穆卿眼中顯得更加刻意了,若是方才雪擎沒有去刻意的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或許她還不覺得有什麼。
偏偏就是這帶著明顯刻意的動作已經讓君穆卿心中起疑了,再聯想到第一次發現那張紙上拓印的令牌之時雪擎那異於平常的表現。
君穆卿心中微微一沉,眼底的星芒也淡了不少,眸色愈加深沉,“師父,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見君穆卿這副樣子,雪擎明白君穆卿已經察覺到他的異樣了,他的這個徒弟自小就心思靈敏,非同齡人能比。
有時候就連他這個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也看不透她心中所想,然而她卻能輕易的看穿別人的心事。
既然軍繆去那個已經察覺,雪擎索性也就無心掩飾了,臉上一改剛才的淡漠之色反而變得更加嚴峻起來,眼底暗流湧動。
“卿兒,為師倒不是想要瞞著你什麼,只是...只是這件事牽扯極大,直到今天為師也沒有完全查清楚,而且這件事”,雪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頓了頓。
過了好一會兒才接著說道:
“現在知道了對你沒有半點好處,不止你對君家來說同樣沒有任何好處,
不過師父答應你,等到查清楚其中關聯,便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言外之意就是,此時君穆卿是不可能從雪擎這裡得到有關於那枚令牌的訊息了。
看著雪擎臉上嚴肅的表情,君穆卿終究是沒有再問,而是將袖中的玉笛拿了出來,“那師父可知這管玉笛究竟是什麼材質?”
“在天元大陸,又有那些家族或者是江湖上的勢力能夠得到這樣的玉質,而且以音律為家傳所學的?”
雪擎倒是沒想到君穆卿如此快速的就將剛才的事情放下了,不過這到底事他希望的。
伸手接過君穆卿手上的玉笛,細細觀察起來,玉笛觸手溫涼,但卻並不讓人感到難受,當年他剛一看到這支玉笛的時候一眼就認出這是一種絕世好玉。
雖然知道玉笛的材質是好玉,但是他想了好些日子都沒有想起來究竟是什麼玉質,而當年的君穆卿不過是好奇玉笛的材質隨口一問。
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也就不了了之了,此時不知為何卻又對這支玉笛的材質上心起來。
感受著手上那種溫涼的感覺,再聯想到君穆卿每次練笛之時笛身上湧動的那抹流光,雪擎腦中忽然閃過一絲亮光。
他忽然想起前段日子看到的一本古籍,古籍上記載了很多天元大陸上早已經絕跡的各種天才地寶。
其中有關於玉石的那部分有一種倒是跟這支笛子的材質很相似,“難不成這是寒髓玉石?”
“寒髓玉石?”
君穆卿低聲重複著這幾個字,然而想了半天,她也沒想起來哪裡有關於這種玉石的記載。
“寒髓玉石是天元大陸的極寒之地出產的一種玉石,摸上去觸手溫涼倒是跟普通的冷玉沒有什麼兩樣,但是兩者之間卻有著天壤之別。”
雪擎回想著古籍上有關於寒髓玉石的記載,
“可以說玉石有的有點寒髓玉石都有,但是寒髓玉石卻不僅僅是一種玉,普通刀劍根本無法在上面留下一絲痕跡,
而且這種玉石不懼高溫,一般的高溫根本無法將其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