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維安還安排過影子和葉夫人私下見過面。”
“什麼?!”這個訊息,真的讓我差一點就從沙發上跳起來。
“老大,您不必擔心,葉夫人她應該還不知道真相。”
“你是說,維安讓影子說了慌?”
“是,我們找到了一個和影子上過床的小姐,她說影子喝醉酒的時候曾和她們透露過,有個冤大頭給了自己一筆錢,讓他騙一個女人結婚。”
“媽的……那個卑鄙小人!”憤憤的握緊拳,真恨不得直接幹掉維安那個家夥。
“老大,要不幹脆把事情說清楚吧!秦先生的死,本來就與你無關,為了葉夫人您已經把這個秘密隱瞞了這麼多年,也讓葉夫人誤會了這麼多年,現在葉夫人她都要為了這個嫁給別人,您不如——”
“不!”我直接打斷了銘的建議,“你既然知道我已經隱瞞了它那麼多年,那麼我寧願讓昕言永遠都誤會下去,也不想揭開這個殘忍的事實。”
“老大,這又是何必?當年那場車禍明明你也是受害者。”銘開始為我抱不平。
“是又怎樣呢?難道你要我親口告訴昕言,那個她愛了一輩子,崇敬了一輩子的父母,就是當年為了保住自己的家族企業,買兇想要殺掉我和秦彬的真正兇手?”
“老大,難道你真的甘心,讓葉夫人嫁給那個混蛋?”
甘心?我當然不甘心。
這個女人幾乎耗盡了我所有的感情,我總是小心翼翼的保護著她,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即便她似乎從未領情。
現在,她即將成為別人的妻,即將讓另一個男人承擔起保護她照顧她的責任,那麼我又算什麼?
“老大……”看我遲遲不答話,銘又喊了一句。
“好了,這事情我自有分寸。”
兩天後我從保險箱中取出了那個粉鑽的項鏈,託人送去給了昕言,預祝她新婚快樂。
也許是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我總想哪怕她還對我有一點的情誼在,收到這份禮物總會有所反應。
可結果,她選擇了沉默。
手機上一句簡單的謝謝,好像是隔斷了我們所有的關系。
也許是昕言一直知道維安並不喜歡蕭蕭,害怕婚後就沒有時間多陪兒子,所以她一直到了結婚的前一天,才把蕭蕭送回我這裡。
那一晚,家裡莫名的沉悶。
餐桌上,半月未見的蕭蕭竟然只是悶頭扒飯,沒有和我多說一句話。
“蕭蕭,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一晚上都不說話?”
蕭蕭埋在飯碗裡的頭,微微抬起瞥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怎麼了?這是誰惹你不高興了?”看小家夥那苦瓜樣的表情,好像差一點就要哭了似得。
“爸爸,我討厭你!”小家夥突然把碗筷往桌上一擺,氣呼呼的沖著我喊了一句,轉身跑上了樓。
“蕭蕭!”總覺得事情不對,我起身追進了蕭蕭的臥室。
房間裡,蕭蕭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床上,手裡緊緊抱著那個新買來的拉布拉多,眼眶紅紅的。
我坐在床邊,伸手將兒子和那隻狗一起摟進懷裡,“寶貝,你今天怎麼了?什麼事生爸爸的氣了?”
“爸爸,媽媽明天要和維安叔叔結婚了。”
“嗯,這個爸爸知道。是不是蕭蕭不喜歡維安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