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賽是多組比賽同時進行。
柳筱被分配到東邊的一個格鬥場地。她緩緩站起身子,正想把手搭到身邊的小太監肩膀上,不料突然被一隻白袖牽起。
驚愕地抬頭,柳筱就看見白易寒不知何時站到了自己身側,一張帥得沒天理的臉上滿是笑容。
“本王來帶柳三小姐去場地。”
白易寒的聲音不高,可偏偏他生來就是眾人的焦點。無論是他的突然出現,還是他這麼曖昧的一句話,頓時在人群之中掀起驚濤駭浪。
“什麼?景王殿下親自帶那個草包?”
“景王殿下什麼時候和這個死廢物扯上關係了!”
人群之中,男的錯愕驚奇,女的怨恨嫉妒,頓時每個人的目光,都只是跟著場地裡的這對年輕男女,完全看不到別的參賽選手。
“許久沒見,景王殿下還是一樣喜歡給我惹麻煩啊。”
無奈的扶額,柳筱看著底下無數對自己的嫉恨的眼神,只得說了那麼一句。
聽了這句話,白易寒臉上的笑意更甚,牽著柳筱的手也不安分,指尖輕輕劃過她的掌心,說道:“怎麼?許久沒見,筱兒可是太思念本王了?”
習慣了白易寒曲解人意的本事,柳筱才懶得和他爭辯,只是用無神的雙眼望天。
見柳筱不說話,白易寒也不怒,又貼近她幾分,在她耳邊說道:“怎麼樣,今天可是終於能讓大家看看柳三小姐的風姿了?”
聽了這句話,柳筱的嘴角頓時也揚起一個調皮的笑容:“恐怕要讓景王殿下失望了,小女子暫時還不打算出風頭呢。”
聽了這句話,白易寒微微一愣,看了柳筱片刻,突然明白什麼過來。
嘴角噙著寵溺的笑容,他的一隻手刮過柳筱的鼻子,嘴裡道:“調皮。”
柳筱不由蹙眉。
這樣親暱的舉動,頓時引起了底下無數女子的哀嚎。
“不可能!景王殿下不可能看上這樣的草包殘廢!”
“柳筱這個賤人!我要下注,賭她第一場比賽就被打死!”
“對!她不要想活過這場比武大賽!”
看著底下因為嫉妒而紅了眼睛衝動下注的女子們,柳筱頓時覺得被白易寒吃個豆腐也未必是個壞事。
反正今天的比賽,她想要的,就只有銀子銀子銀子。
在比賽的場地站定,柳筱在原地等了好一會,對面依舊空空如也。
隨著賽場裡的香一點點燃燒殆盡,底下的人群不由焦躁起來。
“怎麼回事?柳筱的對手呢?”
“不會棄權了吧?和一個草包比賽都要棄權,這人是傻了吧!”
相對人群的驚慌,柳筱依舊施施然。
這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之中。
開玩笑,比賽一共有三場,她才不打算第一場就大顯身手呢,不然後面三場的銀子哪裡去找?
因此她早就安排好了,今天前兩輪的對手,都不會出現。
此時柳筱無比慶幸,自己有那麼能幹的神獸和徒弟,這些小事,都用不著她出手。
賽場裡的香終於是燒完,太監打響了鑼鼓宣佈,由於參賽一方的自動棄權,第一場初賽,柳筱贏。
頓時人群裡所有人都哀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