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現在就是一個毫無靈力的六歲娃娃,就算衝上去,又能怎麼樣呢?
粉白的小拳頭握得緊緊的,關節都已經發白。
他真是恨透了自己現在這個模樣!
柳筱實在疼得受不了,終於喊道:“我有證人!有人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聽到這話,慕容歌手上的靈力沒有絲毫的減弱,繼續冷笑著說道:“證人?你可別找你的那幾個朋友,就憑他們,可保不了你。”
這當然不用慕容歌來提醒柳筱,她現在心裡早就有了最合適的人選。
更確切的說,是唯一的人選。
唯一一個,能夠在內環這種地方,保她無事的人。
“你們放開我,我就找我的證人過來。”強忍住疼痛,她恨恨地瞪著眼前的慕容歌,說道。
“沒錯啊,慕容,事情到底還沒查明白,不要私自用刑。”一旁的言長老也看不下去了,這柳筱好歹是他寶貝徒兒的朋友。
“哼。”慕容歌收起了靈力。
她倒想看看,這個臭丫頭,能找什麼人來幫她作證!
將血肉中的繩子解開,柳筱疼得整張臉都慘白。
好不容易從凳子上站起來,她就抬手,將腰間的小鈴鐺取了出來。
是的,她要找的證人,就是南宮絕。
她的罪行可謂是證據確鑿,慕容歌和她娘有過節,很顯然不會輕易放過她。如今她唯一能夠求助的,就是自己那個超級牛掰的小弟了。
身為前任院長,如果他願意保自己的話,就算是慕容歌也不能拿她怎樣。
如此想著,她不再猶豫,手裡舉著鈴鐺,開始搖晃起來。
左三下,右三下,上三下,下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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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柳筱旁若無人地搖著鈴鐺,全場人都傻眼了。
哪怕是慕容歌和陸函之,都忘了去譏諷她,只是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一直搖鈴鐺。
大家只有一個想法。
柳筱這是嚇傻了吧?
這個時候,柳筱已經搖好了鈴鐺,淡定地將它系回腰上。
陸函之終於忍不住,刻薄起來:“柳筱,你不要以為你裝瘋賣傻就能躲過去,你的證人呢?找不到證人,你就等著認罪吧!”
“認罪?身為藏寶的守衛,沒有看好骨蘭花,使其被盜,該認罪的是你吧!”柳筱冷笑著開口譏諷到,“還是,根本偷走骨蘭花的就是你?想栽贓嫁禍給我?”
“胡說八道!”陸函之臉都氣綠了,怒道,“明明你自己做賊心虛,還想誣陷我!”
柳筱懶得和他吵下去,只是抬起頭,等著她家小弟快來救她。
看著空蕩蕩的天空,她心裡不由有幾分憂慮。
南宮絕最害怕回望天學院,不會聽見了她的鈴鐺,還故意不來吧?
“你是在耍我們嗎!”慕容歌已經有些沒了耐心,低聲罵道,“你是不是嫌你自己的罪還不夠多?”
柳筱沒答話,只是抬起頭,在看見天邊的那一團影子的時候,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