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姐!”酒燁道。
“嗯,你不蠻清楚的嘛?”所以,幹嘛把他叫起來…他的美容覺呀。
“我就是怕漏了誰。”酒燁說了實話。
“還能有誰呀?蘇闋吧…應該沒啥可問的吧。她知道的,你不也都知道了。”舒景年道。關於徐子卿的烏龍事件,他也是瞭解了的。
“嗯。”酒燁道,“行,那你睡吧。”
“睡個毛線,你有什麼打算?”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卻不告訴他計劃,這有些不厚道。
“還沒有計劃,就是打算把楚楚先捆在身邊。”兩年了,他對她放過手了,可她兩年都沒飛,這可就不怪他了。
要這兩年裡,沐楚楚和許邵華在一起了,他一定不做任何干涉。可是,沒有,既然沒有,那他不會放手了。說好的久久,她不遵守,那他就強制遵守了。
“這個我看行。”舒景年很不靠譜的拍巴巴掌,“哥,你打算怎麼捆啊?”
“不著急。”反正鬧到最後還有一紙婚約呢,分手可以單方面分手,解除婚約總不能單方面吧!
“不是,你怎麼忽然就出手了,完全無徵兆。”舒景年很是疑惑,他還以為這兩個人就要這樣你不言我不語的結束了呢。
家妻是古人,存稿,未修文版本。
“也許就是心裡一個名為時機的訊號響了吧。”酒燁的答案挺廢話的,但舒景年沒有追問,反而很是哥們的道,“我支援你。”
“支援可不是說說就行的,幫我找找枚姐的行蹤,要避開許邵華。”酒燁道,誰都知道枚姐死忠許邵華,要想從枚姐口中得到什麼,只有在枚姐見不到許邵華的時候,再用情感動她,令她不堅定幸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行,這事我幫你做,回頭好事成了,記得謝我。”
“請你喝喜酒。”酒燁爽快。
舒景年笑著掛了電話,然後,笑容收了,忽然氣上了…這話怎麼不太對勁啊,難不成他不幫忙,這混蛋就有本事不讓他參加他們的結婚宴?
而另外一邊,酒燁躺了一會委實沒有睡意,溜回房間看沐楚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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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楚楚睡的不是很安穩,眉頭皺在一起,手更是呈現一種防備姿勢握成拳頭。
酒燁伸手企圖把她的手開啟,誰知沐楚楚手被攤開,同時人也醒了。酒燁也是嚇了一跳,她現在睡覺這樣的警覺嗎?他很輕很輕的啊。
“你怎麼在這裡?”沐楚楚坐起來,小手自然的防備的放在胸口,警覺的看著酒燁。
酒燁尷尬的收了手,她的動作真是有些大,好像他忽然狼性大發一樣。
“我去睡覺了。”說完,酒燁當真走了出去,沐楚楚安心下來,爾後,看著熟悉的房間,她…不是在客廳裡面睡嗎?
酒燁和自己換了地方了?沐楚楚想著,躺在床上卻是看著天花板發呆。和酒燁隔的這樣的近,她夢寐以求,可是…
“我怎麼配得上你。”沐楚楚喃喃道,無眠的夜,她思緒漸漸飄回了大一下期的暑假。
她每天投身學習裡面,早出晚歸,更是一度忙到把酒燁的生日給錯過了。那個時候,雖然得了獎,心裡卻滿滿的愧疚,酒燁沒有生她氣,她也當真了。
後來,是為什麼吵架的?喔,是酒燁也開始回家晚了,那個時候酒燁繼任學生會會長,要處理的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