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奕有各種人證,連他學堂的同窗都被傳喚來幾個,證明他的話的確屬實,所以不可能強壓著他按下這個罪,聽說白小奕和死者於瀚文是關心很好的同窗,那白小奕作案動機、作案時間什麼的都沒有。
二次去陸家的衙役們和仵作已經從陸家回來了,並且帶回了一塊從陸有林臥房裡找到的芙蓉糕,仵作查不出陸有林和他娘是因何而死,懷疑是中毒也看不出是什麼毒,那塊芙蓉糕也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將那芙蓉糕掰了一半扔給一隻牽來的流浪狗,那狗吃了沒一會兒,就開始搖頭晃腦到處打滾,緊接著,砰的栽倒在地上,竟全身血肉裂開,氣絕身亡。
現場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所以現在最有可能的反而是陸有林殺了於瀚文,然後畏罪自殺。
可是等吳知縣問了陸有林和於瀚文是不是有什麼私怨,於瀚文的娘李氏,青山私塾被叫來作證的白小奕同窗,以及白小奕本人,都回答不上來,因為陸先生平時對於瀚文和別的同學沒有兩樣。
難道是於瀚文撞破了陸有林的什麼秘密?
那也應該是把芙蓉糕獎勵給於瀚文,不應該是給白小奕再轉交,萬一白小奕喜歡吃芙蓉糕給吃了呢,那死的可就不是於瀚文而死白小奕了。
吳知縣能坐在青石縣衙的大堂上,可不是靠他的政績和頭腦,靠的就是巴結上司瘋狂送禮,所以一遇到這種想不通的事,他第一反應就是退堂,擇日再審。
吳知縣一拍驚堂木:“此案疑點重重,擇日再審,李氏回去吧,你兒子就先留在縣衙好了。”
按理說,於瀚文已經屍檢完畢,可以操辦後事,並不需要留在縣衙的停屍間。
李氏抬起紅腫的眼睛看吳知縣,已經明瞭吳知縣的意思,吳知縣雁過拔毛,自然屍體也不放過。
李氏重重磕頭:“大人,小兒慘死,魂魄離體,民婦擔心他找不到回家的路,想要帶他回家,求大人成全,也請大人繼續為民婦一家做主,民婦感激不盡,嗚嗚嗚。”
她邊哭著,邊把她袖子裡早已準備好的錢袋,露了一角出來。
吳知縣馬上就看到了,裝作考慮一番的樣子,道:“罷了,念你一片慈母心腸,就將於瀚文帶回去好生安葬吧。”
李氏再次磕頭道謝。
吳知縣又看向白荼、小奕這邊,當然他下意識的避開了同在一邊的喬四的視線,在剛才堂審的交鋒裡,吳知縣已經知道喬四是個不好惹的,雖然他並不清楚,這喬四明明就是個屠夫,自己為什麼會覺得他身上有壓迫自己讓自己害怕的東西。
不過趨利避害是人的天性,更別提吳知縣這樣的狗官。
為了給自己壯膽,他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大喝一聲:“來人啊,將白小奕押入牢獄,待其反省後再行歸家。”
現場眾人:“???”
白荼喬四:“......”
小奕沒有任何反應,整個過程中,他都一直呆呆的,不時看向於瀚文的屍體,整個人沉浸在失去第一個也是唯一朋友的漩渦裡。
誰都沒有想到吳知縣竟然會來這一招,剛才明明各種證據都證明小奕不是兇手,就連於瀚文的娘李氏都相信了,轉而向吳知縣懇求一定要抓到真正的兇手,給他兒子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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