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旋轉著,成了白荼最結實的盾牌。
白荼邊忍著吐血的衝動,邊用最快的速度衝向潭中央,等她終於到了的時候,她甚至來不及看那隻狼長什麼模樣,用手扯住他的一隻前爪,就快速的往回遊。
再耽擱,白荼怕不光救不了這隻狼,連她自己都得交代在這寒潭裡。
哪怕有那麼多的面具護身也不夠!
好不容易將狼搬運上了岸,白荼立馬連吐了幾口血出來,而她身前的面具,則在整個過程中,不停的炸裂,炸碎,炸的到處都是,很快四散在寒潭,和著那些喜服碎屑,隨著潭水的波動,上下漂浮。
一來一回寒潭,白家祖傳下來的面具,竟然炸了十之八九,僅剩四五個還勉強圍繞著白荼。
白荼來不及檢視它們,手一揮將它們完全收起,轉身就去檢視躺在岸上一動不動的狼。
它閉著眼睛,渾身是血,面板寸寸皸裂,骨骼破碎,慘的幾乎不能再慘,似乎每個毛孔都在往外淌血。
它的毛亂糟糟的,和著血水糾纏在一起,但依然可以看出,它的眉心和尾巴尖,都有一撮白毛。
果然是它!
而它,已經死了!!!
白荼不死心的去翻它的眼皮,去摸它的呼吸,去按它的胸膛,去聽它的心跳,沒有了,全沒有了。
不過,狼肚子還是軟的。
也不知道人工呼吸和胸部按壓對狼管不管用?!
不管管不管用,拼了!
白荼挽起溼淋淋的袖子,雙手交叉,同時閉著眼睛,對著碩大的狼低下了頭。
二十分鐘後,公狼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白荼放棄了。
早已過了急救的黃金時間,白荼也受了傷,此刻累到癱在地上,她盯著頭頂那輪圓月喘息,忽然將手試探著伸進隨身帶的荷包裡。
手一翻一轉,出來時,手心就出現了一枚綠油油美到讓人窒息的果子。
赫然竟是喬四送給她的帝王果。
白荼的眼睛亮了,她一骨碌翻起,就想將果子塞進公狼的嘴裡,可惜公狼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早已沒有了咀嚼的能力。
白荼不死心的墊高狼頭,儘量讓它向後仰著脖子,用手將果子捏碎,將流淌出的汁液一點點滴進公狼的咽喉,果汁擠完後,她又將果肉捏碎,捏的稀碎,掰開他的大嘴,將果肉通通都塞入它嘴裡,用手慢慢往下推,讓它們慢慢進入食道。
白荼已經盡力了,剩下的,交給老天吧。
白荼心氣一鬆,盯著公狼看了一小會兒,慢慢靠在它身邊,疲憊的睡了過去。
天剛矇矇亮,圓月還掛在天邊。
四周一片熟悉的寂靜。
既白睜開眼睛,打量了一會兒,嘴角習慣性扯出一分漫不經心的笑:啊哈,看來是天不絕我,又挺過了一次。
只是這破敗的身子,不知道下一次月圓之夜,還能不能挺過。
他想動動手腳起身,但傷太重,一動就全身巨痛,他根本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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