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白這個制杖!
他竟然和永泰王說了孩子是他的事兒。
那怎麼解釋孩子快兩月,她和李元霽卻只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事?
永泰王笑夠了,才對白荼深深鞠了一躬,駭的白荼趕緊側著身子躲過了這個禮,永泰王道:“兩個月前,我兒在浮羽山遇險,幸得兒媳相救,兒媳,你不光是元霽的貴人,也是我們整個永泰王府的恩人。”
白荼:“……”
白荼:“兩個月前,世子去過浮羽山?”
提到這兒永泰王有些不好意思,應該是覺得和兒媳說這樣的話不太妥當:“沒錯,那晚就是我兒元霽,元霽說他當時矇住了你的眼睛,所以你不識得他……”
白荼:“……”
什麼那晚這晚的,這該死的既白和永泰王到底說了什麼?
好歹透露一點,她也好圓話,白荼現在不敢多說,怕露餡兒。
永泰王又高興起來:“沒想到那一次你就有了身孕,兒媳婦啊,委屈你了,不過你放心,父王這就進宮請旨,請皇上賜婚,一定為你和元霽辦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
永泰王說走就走,像一陣風。
白荼叫了好幾聲王爺都沒人應,只聽到永泰王交代從屋裡出來的曹延,說什麼要從府裡多派幾個老嬤嬤來照顧世子妃,務必保證世子妃及孩子的安全,要是有點差池,所有人提頭來見。
白荼:“……”
白荼扭身回屋,既白乖巧的躺在床上,看上去像是睡著了。
白荼直接伸手去掐他。
裝什麼裝,剛才外頭那麼大的動靜,不信他還睡得著,說不得永泰王去請旨,都是這傢伙鼓動的。
既白果然“啊”的叫了一身,一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抓住白荼往床上拉,邊拉邊喊:“哎呀哎呀,肚子肚子,小心肚子,哎呀哎呀,我的肩膀,哎呀,疼疼疼……”
他大呼小叫的,直到把白荼拉上床,兩個人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抱在一起才消停。
既白側著身,將臉埋在白荼的肩膀處蹭了蹭。
白荼被困在一個有力的懷抱裡,背後就是他寬厚溫熱的胸膛,她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應該是傷口崩開了,也不敢大幅度的掙扎,只好質問道:“是不是你乾的?”
既白熟練的求饒:“娘子彆氣了,肚子肚子,小公主小公主!”
白荼不氣才怪:“我都說了等你傷好了再說。”
既白振振有詞:“我的傷已經快好了。再說了,沒名沒分的,我住在娘子這裡算怎麼回事?別人會怎麼議論我?我的名聲都要沒了!”
打鐵當然要趁熱,等幾天,等幾天她又變卦了怎麼辦?
白荼:“……”
就李元霽那橫行京城為非作歹的行事風格,你還要什麼名聲?
說起來,自己這個曾經的宣平侯嫡長女,也沒啥好名聲……
既白理直氣壯:“早早下了聖旨,咱們就是未婚夫妻,住在一個府上,那不是天經地義的,看誰再敢胡說,我就割了他們的舌頭!”
白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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