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看向彧爾罕:“當真?”
彧爾罕終於不咳了,得意道:“那尋真道人的陣法就是我改的,還能有假?”
白荼:“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怎麼,這是五年前沒殺成既白,現在還要補上?
白荼:“你毒都解了,為什麼還要和既白對上?他哪點對你不起?”
彧爾罕倒是想把事兒和盤突出,畢竟水越攪越渾,熱鬧越鬧越熱,但是他喝了宋暻的血,而且發過毒誓,雖說節操沒有,但並不敢再拿自己好不容易恢復的身體開玩笑,因此打個哈哈矇混過關:“我那天路過看見那陣法好玩,隨手改了一下,要不是你最後被扔了出來,我哪能知道掉裡面的是既白那個傻子。我無心之失,所以我這不是誠心悔過,告訴你解救既白的辦法了嘛!”
白荼:“你可真誠心,誠心的都過去了八個月你才告訴我!”
彧爾罕乾笑:“呵呵……”
白荼:“那我怎麼去?”
彧爾罕像狼婆婆一樣渣男攤手:“靠你們的愛呀!”
白荼:“……”
看白荼又要暴起,彧爾罕趕緊道:“出門左轉,自然有答案。”
白荼站起,起身向外走,留下一句話:“別以為這件事這樣就算了,等我找回既白,再和你算賬!”
彧爾罕笑眯眯揮手:“祝你好運呀!”
那前提是,你也得回得來呀!
白荼出了門,想想氣不過,又轉回來,將彧爾罕的宅子用鞭子打砸一番,看著滿地的碎瓷,聽著彧爾罕聲嘶力竭的嚎叫,心中的氣終於鬆了點。
就應該這樣!
她神清氣爽的出門,左轉。
左轉,靠,左轉是堵牆,竟是個死衚衕。
白荼不信邪的走過去,左看右看,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至於心中想的暗門之類的通通沒有,白荼生氣,對著牆就踹了一腳。
轉身就要回去找彧爾罕算賬。
就在她轉身的一瞬間,那牆迅速坍塌,地上忽然變成湖泊,白荼整個人都掉進了漩渦裡,水壓鋪天蓋地而來,瞬間就淹沒了她。
白荼:“靠!”
就知道這東西要坑她!
白荼暈了過去。
白荼走了,彧爾罕在院子裡罵罵咧咧,隨手摺了只小鳥,用筆一點:“走你!”
小鳥撲稜著翅膀,果然飛走了。
不多時,兩個面容蒼老動作僵硬的人,就走進了彧爾罕的宅子,開始動手收拾滿地狼藉,彧爾罕坐在屋簷下,避開大太陽開始打盹。
忽然他睜開眼,不耐煩的道:“你怎麼又來了?”
宋暻走進來,彷彿看不見滿院子的碎瓷,看向彧爾罕:“昶曄先生,我需要您的幫忙。”
彧爾罕對著他伸出手,意思,要金子。
宋暻微笑:“宋某剛為官,暫時付不起酬勞。”
彧爾罕:“......”
沒金子你說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