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去書桌子那兒,拿了紙筆,將荼字一筆一劃寫了下來,對著它仔細的看,看了半天,什麼也沒看出來。
親孃留給自己的密碼箱,密碼不應該會很複雜,像荼那樣挪十五分鐘,顯然不可能,難到是荼字的一部分?
小奕湊過來,趴在桌子上盯著字看,問:“孃親,你在幹什麼?”
白荼盯著那個字,道:“你外祖母給娘留了禮物,就在那個紅木箱子裡,娘想開啟它,但不知道密碼。”
小奕:“孃親,你是說密碼在荼這個字裡?”
白荼並不確定:“也許?”
小奕也幫忙看,邊看邊在桌上劃拉荼字,一筆一劃還念出聲來:“一、二、三、四......八、九、十,一、二、三......”
白荼看著小奕。
小奕捂住嘴:“孃親,我不吵你了,我發誓!”
白荼摸摸小奕的頭,笑出了聲:“好兒子!”
小奕莫名其妙,白荼已經將拼圖拼成了“十”的字樣,然後就聽“咔噠”一聲,箱子果然開了。
將蓋子開啟,兩人一起抬頭往裡看。
裡面當然不是什麼衣服鞋子,甚至一點金銀首飾銀子之類的都沒有,裡面是一沓的票據,是親孃留給她的嫁妝,還有一個外祖家的信物。
嫁妝裡有整一條街的七家店鋪、莊子五個、田地一千畝,宅子兩處。
親孃留給她的嫁妝,應該實物類的比如金銀珠寶古董傢俱都被宣平侯貪了,這些是她所有能保留下來給女兒,又不讓宣平侯知曉後喪心病狂到全部霸佔的。
只是那時候的親孃肯定想不到現在的宣平侯,能無恥到這地步。
要不是白荼先一步下手,這紅木箱子大概是躲不開被劈的命運。
親孃留給白荼的嫁妝,雖然和頂尖有錢人比不了,但這些都是可以錢生錢的東西,以白荼的花銷,幾乎能花一輩子,
白荼窮了近二十年,自打一恢復單身,財運立馬就來,簡直是走哪兒都有人送銀子。
等她不想在宣平侯府待了,隨時都能搬去自己的宅子裡。
一夜無夢。
第二日白荼就去那兩座宅子看了看,裡面住的都是外祖家的老僕,每個宅子只三四人打掃,見到拿著信物的白荼很高興,宅子的事很好處理,白荼隨時都能搬過來住。
店鋪莊子田地這些,白荼暫時沒動。
這些地方的收入,現在每年都要上交宣平侯府,一旦變動,宣平侯會第一個知曉。
況且錢帛動人心,就算當年對自己親孃再忠誠的人,二十年裡也說不好早已經變成了宣平侯的爪牙,或者自己變成了蛀蟲,侵吞著這些財物,白荼貿然行動,絕不是明智之舉。
九月初四,白荼帶著小奕出門回來,發現宣平侯府被裝飾的煥然一新,大紅色的飄帶掛了滿府,看著特別喜慶,像是誰要舉行婚禮。
白荼拉住一個手裡拎了不少東西的過路婆子問:“今天這是什麼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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