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就特麼……”
“住口。”
王哥攔下弟兄,打量人,看看車,有些摸不準。
風衣套頭衫,休閒褲,雪地鞋,人挺精神,衣服也就大路貨。
臉一沉:“那女孩是你朋友?”
“對,請問她在哪兒。”
“場子裡呢,她沒事,傷了我五個弟兄。”
“能問問怎麼回事嗎?打電話的就罵人了,沒說明白。”
“她私闖礦區,被我兄弟攔下,然後不分青紅皂白……”
“叨叨啥呢?”
正要借題發揮,車窗忽然降下一截,囂張的聲音隨名片一齊丟出來。
“三哥,跟他們墨跡啥?不就是要錢,喂,你來!我轉賬你敢接嗎?現金沒有,明天去跟我爹要……凍死了。”
車窗關閉,狂的二五八萬,有恃無恐。
震懾效果明顯,一時間竟沒人吭聲,李懷安繞到那邊,撿起名片遞給他,“你看……”
王哥瞅了一眼,方臉瞬間裂開,眼角都擠出菊花褶子。
“哈哈哈,誤會。”
“那就好。”
“這邊請,我們可不敢靠近,太邪……厲害。”
“她從小多病,被家裡送去娥眉山習武,是有幾分把式。”
“原來是大戶人家的貴女,難怪……就那邊。”
一排礦車上,紀采薇盤膝而坐,見李懷安來了,趕忙遮掩羽絨服的汙漬,怯生生跳下來。
“我我……闖過好幾道關了,沒被人發現。”
“嗯,厲害,沒受傷吧?”
“沒。”
“沒傷著就行。”
李懷安看著她凍得通紅的小臉,“冷嗎?”
“不冷,打坐就不……阿嚏!”
“……”
李懷安笑了:“你贏了,回家嗎?”
“回!”
乾脆的猝不及防,李懷安愣了下,“成,走吧。”
紀采薇跟在身後,訥訥道:“我惹禍了,他們是壞官差,想攔我就出手了,不過沒用元氣,只是錯了他們的胳膊,後來他們拿出……好像是槍的東西,我就不打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