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樣招呼。”

紀采薇說道：“哥哥與哥哥又不一樣。”

李懷安好奇：“怎麼不一樣？”

“叫他兒子哥哥，是因為我們歲數相仿，平輩相稱。叫他為哥哥，是敬稱，是稱讚他體格好，心態年輕。”

紀采薇利索當然解釋完，又古怪地看他：“這是我在網上學來的，所以你看他們多高興，你為何這點交際禮儀都不懂？難怪人家都不理你……”

“……”

李懷安呼吸一滯，“受教了！”

“無妨。”

紀采薇隨意擺手，哼著歌來到主路邊。

昏黃的路燈下，溼漉的柏油路晶瑩泛光，車來車往，川流不息。

“我們怎樣去？”

“打出租吧。”

李懷安掏出電話，準備叫車。

“為何不坐公交呀？”

少女不解問：“做公交才需要兩元錢，比計程車便宜太多，你不是最早20號才發餉麼，又給我買了衣服，錢不多了吧？省著點花呀。”

“……”

李懷安憋道：“現在正是下班的點兒，公交人太多……而且，我不是想盡快帶你去市區看看麼。”

“人多好呀。”

紀采薇笑眯眯道：“多與人接觸，我才能儘快適應，大晚上的，咱不著急。”

稍頓，又有些小緊張道：“對了，電視裡的公交車會被盤查，我沒身份證，不會出問題吧？”

“不會，那是電視劇，一般不出現大案子是不會查的……走，去對面。”

“哦……”

兩人順著斑馬線過去，還沒走到站牌處，就見二路汽車過來了。

“快，車來了。”

李懷安小跑起來，紀采薇跑的比他快，少女排在眾人後頭，笑嘻嘻回頭眨眼。

“你快點呀。”

“……來了。”

這小妞！千叮嚀萬囑咐，小心別暴露，還是忘形了。

博而特啊你？

有些小喘的來到紀采薇身後，緩緩上車，紀采薇從兜裡摸出兩個硬幣，放進投幣箱。

“我投幣了！”元氣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