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

“你真好。”

紀采薇伸手又要抓，再次被李懷安攔住。

“但是……”

“……”

紀采薇鼓起腮幫：“但是你有問題要問。”

“沒錯。”

李懷安還是將肉包遞給她，道：“當然，你要不說，我也不能拿你怎麼樣，只不過我會很難受。”

紀采薇大大地咬了一口，吱嗚道：“你明明知道一說很難受，我就會答應你的……哼，貫會博取我的同情心，看透你了。”

“不過呢？”

少女這麼說，李懷安很開心：“我聽你這話好像沒說完。”

紀采薇臉一紅，老實說道：“不過我拿你沒辦法。”

“很好啊。”

李懷安一樂：“所以以後我問什麼，你就要老實回答，最好養成我一個眼神，你就主動坦白的默契。”

“我呸。”

這小賊，忒也不要臉。

“這才是我喜歡的模式啊……”

李懷安給她插好吸管，拌好豆花，給小仙子伺候的舒舒服服。

待她吃飽喝足，兩人同時靠坐在沙發上，問：“你怎麼看洛九兒？”

紀采薇咯咯一笑：“她很好啊。”

“是麼。”

李懷安道：“那關於我成為天選之子一事，你怎麼看？”

紀采薇忍著笑：“我覺得你是，這是我們倆共同商議的結果。”

“放屁。”

李懷安道：“要不是我偶然發現華點，差點被你倆忽悠過去。”

“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人家明明說的都是真的，我能感覺出來。”紀采薇開啟電視，眼神躲閃。

“嘁，她或許沒說假話，但我不認為她說對了。”

李懷安嗤笑道：“我就說一個比較淺顯的bug吧，她說詐死，是因為我在店裡的那句話，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嗎？”

紀采薇反問：“多純情，多樸實的一句話，高二女生，心智未成熟，被你這個‘天命渣男’傷了心。

怕你無故殞命，只能潛藏暗中，默默追隨，這是多麼合情合理，又感人肺腑的事蹟呀，純情女孩，我都感動哭了！”

“別扯淡了。”

李懷安橫她一眼：“所以那種傷心地，她傷心後還經常去，混得老闆娘都特殊照顧的地步？心怎麼這麼大？”

“呃……”

紀采薇語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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