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妮子熱情地有些過分。
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人類骨子裡崇拜強者的基因依然未變,即便進化到食物鏈的最頂端,在某些時刻,依然會出現返祖現象。
“打住。”
來到車前,李懷安將胳膊從二女懷裡抽出來,說道:“劫匪的事先放一邊,現在有個很嚴肅的問題……”
“什麼問題?”
洛九兒看著手機,哆嗦地說道:“有什麼事上車再說,冷呢。”
紀采薇也催促:“就是呀,不然我們再趕一場吧,今天我異常強壯,酒還沒喝夠呢……”
“喝個屁,能不能別打斷我說話。”
李懷安沒好氣地瞪她倆一眼:“我們三個都喝了酒,找代駕?”
“呃啊……”
洛九兒難以置信,“您把一個人打暈,制服了,交給我們沒報警,還在乎酒駕不酒駕?”
李懷安理所當然道:“他搶劫有錯在先,我正當防衛。何況他技術生疏,應該也不是慣犯,定有隱情。
給他一個機會,也給程琛一個機會,這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可他終究是犯錯了。”
“所以我才不能犯錯。”
李懷安伸手攬住紀采薇,說道:“做人要有原則底線,有些事情必須要遵守,如果打破了,或許永遠都不能再圓回去。”
紀采薇笑嘻嘻道:“這是說給我聽呢?”
“不僅僅是你。”
李懷安意有所指,瞅了一眼洛九兒,“你懂我意思嗎?”
“……”
洛九兒沒回答,只好打電話叫手下過來,送三人回家。
午夜時分,冷月如鉤。
二女坐在沙發上,依然興奮。
李懷安洗完澡出來,“你們去洗吧,我先去睡了,別鬧的太晚。”
“知道啦。”
紀采薇眼珠兒轉呀轉,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臉色很紅潤。
李懷安勉強剋制住不去親暱,回屋睡覺。
躺在床上,看著影片,聽著外面漸漸安靜,沉沉睡去了。
夜深,殘星眨眼,門吱呀一聲開啟。
紀采薇穿著熊貓睡衣,悄無聲息地進來。站在床頭,發出一陣“懶羊羊”式的笑聲。
小心地鑽進被窩,將李懷安的手臂拽開,滿足地躺靠過去。
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偷偷親幾下,逐漸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