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些人之中很多都是在國內甚至是國際上都有些名氣的醫生。
這樣的人,會對他這個年輕人一點看法都沒有麼?
別天真了,他胡浩有不是鈔票,不可能人人都喜歡的。
因此,胡浩表現的很謙虛。沒說我是來教你們什麼什麼的,只是互相交流。
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胡浩就進入了正題。
“在做的很多人都是我的前輩,那些簡單的東西我就不說了,今天我主要是想講一下人的經脈……”
胡浩話音未落,就聽到安靜的會議室中,有人不屑的低聲說道:“呵呵,我還當是什麼呢。說來說去,還是華醫那一套似是而非的東西。你們這些人也真有意思,天天把這些科學無法證明的東西奉為經典。”
這人說話的聲音並不是很大,可現在的會議室裡,所有人都在聽胡浩說話,安靜的落針可聞。
因此,大半的人都把他的話給聽在了耳中。
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集中在了此人的身上。
這是一個年紀不大的醫生,最多不超過三十三歲。穿著白大褂,整個人從裡到外散發著一股銳氣。
這人眉毛微微上挑,眼中滿是不屑一顧的神色。
胡浩微微皺眉,看著說話的人道:“這位醫生,對我的話似乎不太贊同。”
那人聞言,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毫不示弱的迎著胡浩的目光,昂著下巴傲然道:“對不起,我不是不太贊同你的話……”
“楚南,你給我閉嘴。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就敢胡言亂語。”劉光路差點沒氣個半死。
誰知道胡浩會不會因為楚南的話,就不在教授他們續命金針了?
西醫跟華醫,從很早以前就一直處在對立的狀態。
相信西醫的人絕對不相信華醫,不過很多相信華醫的人,也不介意用西醫治療自己的疾病。
因此,兩種醫術的對抗中,華醫天生就比較弱勢。
在西醫的群體之中,很多人壓根就看不起華醫。只把華醫當成巫術,是騙人的把戲。今天來的人,有這樣想法的人其實不在少數。
不過看在劉光路的面子上,他們心裡再怎麼不屑也不會多說一句。
有些人能忍得住,楚南這樣的人卻是火爆的脾氣。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當場拆穿胡浩這個騙子。至於胡浩治好狂犬病的事,楚南也只當是傳言而已。
“院長,我不是不給您面子。可是你看這小子,滿打滿算不過二十幾歲,又能有什麼真本事?我們這些醫生,從學校的時候開始,就每天拼命的學習各種醫學知識,畢業之後還要在相應的崗位上積累數年經驗,才能有現在這種水平。”
“據我所知,這小子工作了沒幾年,就被蘆城的天華醫院辭退了。這樣的人,您怎麼敢相信他?而且還讓他給我們這些醫務人員講課?”
“您……您這根本就是亂來。”
楚南不過三十幾歲,就能在會議室中有作為,自然不會是普通人。畢業於米國格林比亞大學,單說學歷而言絕對是能讓人仰望的存在。
也正是因為才米國那種國家求學,洋墨水喝多了,楚南的行為習慣也比較偏向於外國人。
有人什麼事情喜歡直接說,就算面對劉光路這個園長也不例外。
並且,他這樣留學歸來的人,對華醫的偏見幾乎是刻印在骨子裡的。
“你……”
劉院長剛想說話,胡浩卻笑吟吟的開口了:“楚南醫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