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師門的態度如何,我們兄弟願意為胡先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多謝!”胡浩笑道。
宗赫臣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道:“胡先生,我不能代表我們玄刀堂。不過我跟惠師叔的態度是一樣的。不管玄刀堂如何,我宗赫臣這條命,就交給胡醫生您了。”
胡浩對惠家兄弟的指點,基本都在招式上。他們門派武功的特點就是輕功跟招式。
而對於宗赫臣,胡浩並沒有過多的干涉他。更多的只是告訴他,如何更好的體會招式的意境,如何能夠更有效的提升招式的威力。
玄刀堂的刀法,本來就不擅長精巧,更多的是以勢壓人。這種刀法,對於招式其實要求不要。氣勢能壓過對方,隨隨便便一刀都有莫大的威力。氣勢被對方壓制,再精巧的刀法也發揮不出來。
武功也好,修煉也罷,沒有什麼十全十美的。終究還是要有所取捨,揚長避短。什麼方面都追求完美,最終什麼都做不到極致。
胡浩最在意的,也只是他們三個人的態度。至於他們身後的宗門,可有可無吧。
陳家恢復的很快,陸雲賦當天晚上就上門了:“胡醫生,陳衡業不同意在你的診所談判,他怕你給他下毒,所以必須他們選地方。”
“還家族的繼承人呢,就這麼點氣量。”胡浩嗤笑道。
這個結果他早有預料,正因為如此,心裡對陳衡業更加看不起了。
畢竟從表面上看,他們有壓倒性的優勢。這種情況下,還為了這種小事斤斤計較,可不是一個做大事的人該有的氣量。
從這點上來說,陳衡業連陳紹廷都不如。相同的情況下,如果換成陳紹廷的話,那傢伙肯定二話不說就殺到濟世堂了。
“誰讓人家有一個好爹呢,胡醫生你怎麼回覆?”陸雲賦道。
“你讓他告訴我地點,但是什麼時間開始談判得我來定。”
“好。”陸雲賦點頭答應。
不論是胡浩還是陳家,都默契的沒有直接交流。有些事情,透過中間人反而比較方便。
當然了,更重要的原因是,陳家根本就沒把胡浩放在心上,註定要死的人了,不需要什麼聯絡方式。
胡浩是在釣魚,有一點胡浩是承認的,單說表面上所表現出的力量。不要說陳家那個龐然大物了,單把陳衡業拿出來,都要比他強太多了。
面對比自己強大的對手,想要贏的話就不能按部就班。必須尋找每一個勝利的可能性,再細微的東西,也要利用上。
陳衡業那種人,從小到大別說挫折了,恐怕都沒幾個人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
所以胡浩就偏偏要各種折騰,各種讓陳衡業不舒服。一旦陳衡業進入他的節奏,就要好對付多了。
蘆城郊區的一棟別墅中。
嘩啦。
價值不菲的明朝官窯花瓶,被陳衡業砸了個粉碎:“該死,胡浩你該死!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本少爺,我要把你抽筋剝皮,千刀萬剮!”
陳衡業的雙目赤紅,牙齒要的咯吱咯吱作響。這副瘋狂的模樣讓人不禁懷疑,如果胡浩現在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甚至有可能一口一口的把胡浩生吞了。
陳衡業的幾個手下臉色蒼白的跪在一邊噤若寒蟬,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生怕在這個時候觸了黴頭。
“好好好,既然你想選時間,本少爺就答應你。去告訴陸雲賦,讓胡浩來別墅見我。不過他別想拖延時間。七天,七天時間內他什麼時候來都可以,本少爺隨時恭候,要是超過七天,我就叫人踏平他的濟世堂,把那個小破診所裡面的所有人,全宰了,雞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