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就跟癩蛤蟆侮辱美女長得像他同類一樣讓席捲生氣。
“……”藏在暗處的血族大佬要氣瘋了。
“沒……沒有。”白茶尷尬的撓撓頭,“我的意思是陸總沒有給席姐一場婚禮有點兒可惜,畢竟婚禮一生只有一次,當然如果以後……”
“我結婚你結婚?!”席捲不太好惹的反問再一次打斷白茶的話,抱起胳膊,不高興寫在了臉上:
“麻煩先生上上網,今年5月30日我和我先生領取結婚證,31日正式舉辦婚禮。婚禮當天是我先生二十七歲生日,全城日報、第一新聞、實時週報等都對我們的婚禮進行了報道。都三四十的青年小夥了,你上上網咖。”
白茶事業也算有成,但單身。
因為席捲給外人的印象就是孤僻和高冷,可遠觀卻不得靠近褻玩,一般男人難以招架卻又躍躍欲試。
跟這個“迎難而上”的風,他曾經也表達過對席捲有意思,但被席捲拒絕了。
正要重整旗鼓死纏爛打再試一次的時候,半路殺出個陸盛景,還成功把席捲收了。
“嘖。”席捲挑釁的彎了下涼薄的嘴角,扯出一抹極淺的笑容:
“當然了,當時我先生宴請的都是商業界有頭有臉的人物,請問您,除了頭……還有什麼?”
席捲喜歡把不高興寫在臉上,此刻不高興已經是大寫加粗、字型標高亮。
這也是她極少有知心朋友和不太合群的原因,她身上總有幾分討人厭的正義感和囂張氣。
席捲不高興時,說話往往只過刀子不過腦子,別人在她身上討不到好處。
料席捲晚上一個人出來扔垃圾,這幾天也不見陸盛景的身影,白茶估計他們感情也不怎麼樣。
剛新婚的小夫妻就分道揚鑣,也不是不可能。
在一個商界大佬和年輕醫生之間,沒有多少共同話題,這種可能性反而更大了。
白茶一笑,往席捲的方向走了一步:“你這脾氣一點兒沒變。”
頗有些兩人很熟,曾經有過什麼永生難忘的故事和傷痕似的。
退了更大一步,席捲的嘴角一笑不笑:“我先生說我脾氣好,就沒改。”
美女的人生漂亮的很,沒有瑕疵。
“你先生?”白茶察覺到席捲在刻意保持距離,於是底氣更足,“你先生放心你一個女孩子大晚上出來扔垃圾?”
“嘖,拜託。扔個垃圾都能被你編出一本故事來。”席捲不耐的扶額:
“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我作為一個有人權的自由個體,連出門到公共垃圾桶扔個垃圾的膽量和權力都沒有麼?你是對我們的現代社會有多不自信?”
白茶不依不饒:“可我剛剛分明聽到有人在和垃圾桶自言自語,莫非是有什麼難言之……”
言之,言之個毛?
席捲不伸手戳穿他的心臟,是考慮到男女授受不親,還有職業的特殊性……沒有蓄長指甲。
他還不識趣的滾???
“操。”席捲還是沒保持住美女應該有的溫柔大度,爆了粗口。
“誰特麼說我在自言自語?”
席捲摸到兜裡的兩個手機,煩躁得不想管我的他的,隨手摁了個電源鍵拿出來放到耳邊,不耐煩的輕吼:“老公,說話,我遇到流氓了。”
“……”這女子的脾氣很野。
“嗯?流氓?”陸盛景低沉的聲音從席捲耳邊傳來,“扔個垃圾都能碰到流氓?那種東西是住在垃圾箱裡麼?”
男人的氣場確實不一般,讓氣氛瞬間冷了幾個度。
“我不知道,下來接我!”席捲要他滾開的意思已經十分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