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卷卷很皮,成年哈士奇看著遠處,側臉英俊而酷拽,沉穩而鋒雋。
此時的風應景而起,吹起姑娘腮旁的短髮捲到鏡頭裡,成年哈士奇凌風回頭,像一匹深藏野性的狼。
席捲總是無法長時間直視他的雙眼,順勢抬手捏住頭頂的帽子推到他的頭上,隔開二者對視的視線糾纏。
他馴服順下高貴的耳朵,紳士接受她的賜予,而後輕輕咬起牽引繩溫柔放置在她的虎口旁。
席捲點了暫停,然後把影片發到他的手機上。
訊息鈴在席捲的小揹包裡響起,“盛景,發給你哦。”
“發給我幹什麼?”陸盛景表現得蠻不在意,只是剛剛帽簷下看到姑娘的那抹微笑,讓他的心跳無法停止波動。
席捲溫順的說:“讓你去騙人呀。”
作為協議太太,席捲自願承擔起更新陸大少朋友圈素材的責任。
“怎麼能說騙呢,”陸盛景轉頭看向前方的草地,“我只是在簡單分享我的婚後生活而已。”
“哦,是挺簡單的。”席捲拍下他悠閒的後腦勺。
陸卷卷刨完這邊的地皮,轉半個圈圈繼續撅屁股刨同一個坑。
席捲看過去,它一陣瞎刨,只是把地面上的乾草碎屑刨開,起了一個很淺的凹凹。
她拉拉牽引繩,說:“別忘了你是陸家的狗,不要破壞環境和隨地大小便。”
“啊,”陸卷卷權當耳旁風,繼續玩兒自己的,尾巴球球像顆蒲公英晃來晃去。
“蒲公英?”席捲的記憶被那顆球激了下,她才想起那簇礙陸盛景眼的蒲公英杆子,早上出門的時候好像沒看到,但是不確定是不是家居翻新的時候被當垃圾扔了。
“盛景。”席捲看著他的後腦勺。
“在。”只有嘴在,他壓根沒回頭沒動耳朵,而是在很認真的分辨空氣中的味道,好似在觀察等待什麼。
“我的蒲公英呢?”席捲問他。
後腦勺一動不動的觀察遠處:“吃了。”
席捲:“……那可是你送我的禮物。”
陸盛景沒回頭,鼻翼小心翼翼嗅著遠處的氣息:“去揍陸卷卷,它乾的。”
席捲不信,“它根本夠不到,腿那麼短,那麼小一隻。”
“它未成年,我慫恿的,把它扔上去,告訴它吃了可以變身為聰明的邊牧犬。”陸盛景要動不動,機敏的看著不遠處,“如果我親自動手,怕你揍狗的時候沒有任何顧忌。”
“……”席捲信了,她不能揍小的,但是成年的很適合她動手,“你這個人,結了婚就智商為零。”
“……有個聰明的老婆就夠了。”陸盛景忽然站起來,“卷卷,有東西在挑釁我。”
“啊,什麼?”席捲有些懵的跟著起身,抓緊兩根牽引繩。
“它很囂張。”陸盛景感到危機感,慢慢的朝一個簡單的圍欄走去,席捲的腳步頓了頓,被他帶動起來,陸卷卷被迫距離刨的坑坑越來越遠。
“……”走到低矮的圍欄之後,席捲隱隱聽到其他犬類的聲音。
“你不是要跟他們打架吧?”席捲頭大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