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別勉強你自己。”哈士奇果然不能當狗用,“導航費不了多少電。”
“嘶,”成年哈士奇不認輸,伸長脖子往前走卻被牽引繩牢牢拽住,“我只是鼻子還沒有長開,聞到的全是寵物店噴的香水味。”
席捲被捆成一根電線杆:“……嗯咳。”
意識到走不了的哈士奇轉身倒著往回走,仔細對比著四個方向的氣味,直到再次被勒住。
再次被捆席捲無奈:“陸總。”
成年哈士奇仰起臉認真的嗅著空氣,充耳不聞。
席捲翻了個白眼,小小聲:“……老公?”
哈士奇立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認真倒退幾圈放開席捲:“老婆抱歉,我的鼻子可能在動刀的時候被他們弄傷了,你說……這算不算寵物醫美中的醫療事故?”
哈士奇的眼神中染上一層隱忍的陰鬱:“因為他們的操作失誤,我的鼻子塌了,我會讓他們因此付出代價。”
“你是墊鼻樑骨麼?”席捲蹲下去,單身憤憤的捏住狗嘴巴連帶高挺的鼻子,讓他閉嘴,“他就剃了兩根狗毛,還只剪了半截。”
哈士奇張張嘴,倔強的仰頭要掙脫席捲的手:“就是那兩根,是犬類暴露在體外的嗅覺神經,為了不被天敵發現,才進化成狗毛的模樣來偽裝。”
席捲好像理解為什麼他變狗一直是哈士奇,而不會是邊牧:“……”
姑娘收拾哈士奇期間,路的對面有人牽著一隻小小的泰迪犬走過,成年哈士奇的眼神瞬間被小泰迪帶著跑。
眼看著那張狗臉已經隨之泰迪犬轉了九十度,席捲頭大的想讓他保持冷靜:“盛景?”
成年哈士奇再脖子無法繼續轉動的臨界點終於開口,眼睛裡滿身那隻優雅的小泰迪:“……老婆,我去和它談談與陸家聯姻的事情。”
席捲眼睛底的光亮一滯:“……你要幹什麼?”
哈士奇起身就朝小泰迪衝過去,卻被一股力量瘋狂的舉在半空中。
“艹!你這幾個月重了多少斤?!”席捲頭一熱蠻橫的把大哈士奇抱在懷裡,抱著往反方向走。
“嘶!”哈士奇心急的刨刨空氣,“老婆,讓我去跟那位tedy女士談談,沒有任何時候比我現在的身份更合適了。”
“休想!”席捲絕對不同意,雙手要一起抱住不安分的大狗,沒法開導航,只能跟著聞來聞去的陸卷卷走。
席捲現在的目的已經不是回家,而是把這隻哈士奇帶到沒有泰迪犬的另一個世界。
相向而行,席捲這邊還帶小跑的。泰迪女士的背影在眼裡逐漸變為一個點,陸盛景開始心急:“卷卷,那讓我去送個見面禮好不好,我讓泰迪女士替我把鞋子送給它的爸爸。”
泰迪女士混進人海,陸盛景喪喪的把臉搭在席捲肩膀上:“這隻泰迪女士年紀和陸卷卷相仿,可以介紹它們認識,培養一對青梅竹馬。”
“沒成年?”席捲不以為然,“不準談戀愛。”
哈士奇委屈的“嗚”了聲,“到手的一門親事。”
“我攪黃的,”席捲沒有悔改的意思,把大狗往肩膀上扛上去一些,“你打我吧。”
成年哈士奇配合的趴在她的半邊肩膀上,“那你先把買的雞毛撣子扔了。”
席捲:“……挺貴的,不捨得。”
走著走著,席捲的肩膀開始發酸,像扛了一個裝米的麻袋,麻袋還會輕輕的打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