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也全是泥巴,席捲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把狗拽進去,鎖門,往浴室拽。
“嘶,卷卷,”哈士奇不太高興的蹬蹬腿要自己走,“我能自己走,我有腿,四條腿。”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席捲氣得翻他白眼:“整個小區都被你拆了一遍,你還閉不上嘴?”
陸盛景有點認識到錯誤,但不多:“刷我的卡。”
“難不成你還想刷我的?”席捲停下腳步,反問。
陸盛景愣怔了幾秒鐘,忽然痛苦的捂住剛剛被扯過的耳朵,牙縫倒吸一口涼氣:“耳朵,耳朵很熱,我感覺是毛細血管爆裂了。卷卷,我得掛個耳喉鼻門診,你有推薦的醫生嗎?”
席捲很冷漠:“……沒有。”
“嘶,”哈士奇不舒服的左右猛甩腦袋,而後捂著席捲揪過的那隻耳朵瘋狂賣慘:“我現在感覺耳朵都不對稱了,一邊冷一邊熱,這邊還塌下來了,會不會傷到耳軟骨?”
席捲分分鐘上手扯住另一隻耳朵,把哈士奇拖進浴室。
“現在對稱了麼?”陸太太煩躁的拍拍手,眼神帶著鋒利的刀影剜向哈士奇傲慢立著的左耳,“這邊耳朵還塌不下來,需要斷耳軟骨是吧?”
哈士奇氣哼哼的撅著嘴,不服氣的把剛揪過的耳朵放下來,兩隻耳朵扁塌塌的放在兩側。裝成海豹任席捲拿水管朝自己沖水,躲一下陸太太就兇,“……”
小區換上新的草皮和綠植,比之前更具簡約舒適的氣息。
雖說林子安只要席捲出了買草皮的錢,沒有要施工費,但她每看一眼小區內的綠植,都知道每平方米都是自己掏錢買的。
席捲把一心刨坑的小哈士奇拎起來,放到一從綠油油的小草旁邊,陸卷卷隨即改變挖坑的工做開始吃草尖尖。
“的確刻骨銘心,”席捲用手把陸卷卷刨的小淺坑埋好,又扶起旁邊傾倒的小草,“而且歷歷在目,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
“……當時,咳,有點年輕氣盛,不小心做了些不太成熟的事情。”記憶湧上腦海,成年哈士奇有些尷尬的動耳朵玩兒,“我會提醒陸卷卷它有很大的潛在威脅,讓它控制住自己的行為。”
“嚯,”席捲埋著頭整理草皮,“陸總別起帶頭作用我就謝天謝天了。”
陸盛景:“……”
他覺得今天吹的風都是屬尷尬症的,“我會把卡準備好,這次準備兩張。”
席捲罵了句“艹”,她被投訴的那天晚上潛入群聊,看到林子安在群裡說小區的綠植佈置挺久都沒換花樣,線上蹲個金主。
“你再帶著陸卷卷刨一次,我都不用在地球上生存下去了,臉都丟盡了。”席捲氣憤的拎起準備刨坑的小哈士奇,放到視窗,而後踮著腳尖扒在視窗上,微仰起臉看著成年哈士奇,捫心的發問:
“陸先生,你在地球一定很想家吧?”
“嗯咳,”陸盛景一怔,“陸太太該回家了。”
“哼。”小哈士奇腿短下不去,看著綠油油的草地嚶嗚嚶嗚的委屈,用臉蹭蹭女主人的臉頰求她放自己下去玩兒。
小哈士奇的鼻尖沾滿泥土,眼看著就要抹到席捲乾淨的臉頰上,成年哈士奇精準的拎住它的後頸肉把它叼回去放在地上,再次爬到窗臺上,“太太,該你了。”
兩個精力旺盛的傢伙在家門口浪得夠久,陸盛景溫柔的開口:“繞過去,我馬上去給你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