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把我當做他的天敵的。”席捲心知肚明,“只能吃素,和他一起吃草。”
她忽然記起一句老話,嫁狗隨狗。
狗還能吃幾頓排骨肉菜,席捲知道自己忌口的太多了。
這段時間,不適合吃肉,不適合在他面前吃肉。
但是一想到不能吃,席捲就饞。
“有些東西就是不能想啊,一想,就想到有錢沒處花。”她拿出媒人錢,點了兩張出來,頭也不回的走進燒烤店。
一個半小時後,席捲拿著一瓶礦泉水出來,仰頭喝了一大口,滿足的打個嗝,回家。
拎著買來的蔬菜,她拿出鑰匙擰開門,迎接她的是狍子的臉。
“卷卷?”狍子撅起鼻子聞了聞,“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都開窗開空調散味兒了他還聞得出來?
席捲推開湊到下巴的狍子頭,“我……回來路上遇到遲早和她男朋友了,他們包紅包請媒人吃了串燒烤。”
雖然是事實,但是她卻有些心虛,“如果你也在,就能蹭頓兩串。”
狍子的鼻子嗅嗅:“烤什麼了?”
“……”他在質問麼?
還有這奇怪的點讓席捲不爽,“白菜心,四片葉子。”
“什麼烤的?”他追問。
席捲翻了個白眼,推開他進門:“人。”
“我是說什麼油?”
“菜籽油。”
暫且沒有涉及他的這條生物鏈,狍子得過且過。
席捲把蔬菜放到廚房,剛到客廳,查崗的第二者又跑了過來,搖尾巴繞席捲轉圈圈,專業的鼻子嗅來嗅去。
腳和腦袋鑽出籠子,跟王八似的,把它鎖籠子裡,又好像沒鎖。
不是說哈士奇傻的麼?
席捲懷疑這句話對陸卷卷不適用。
“白菜心。”
“加了菜籽油和辣椒麵。”
“嗚嗚。”專業嗅覺隊的哈士奇聞到的是烤肉和孜然的味道,仰起嘴撅鼻子和女主人對峙——美麗的主人,您丫的騙狗!
踢踏的聲音傳來,聽著腳步有些虛,席捲抬眼看過去,是陸盛景。
不,是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