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比如走路打不直也邁不出去的腳。
狍子看到精力充沛的天敵怒視時,蹄子不自覺的打顫發軟。
「……」席捲煩惱的抬手托住沉重的額頭,頭髮沒人編辮子,自己的專屬髮型師是日拋的,現在還有兩隻神獸,她不可能在家裡充當二十四小時的和事佬,「你們倆誰也別招惹誰。」
「初級消費者和次級消費者的矛盾是第二者引起的,」陸盛景認真的說,「我們初級消費者主張……愛與和平,只吃草。」
「……」席捲一時沒轉過彎,一口氣哽在喉嚨底。
不是因為食物鏈的等級把他壓在只能吃草那一階段?
哪次陸卷卷和他的矛盾不是他無端去招惹人家可愛的小狗子引起的?比哈士奇還要哈士奇。
陸盛景看來,席捲被她的發言震懾了那麼一下下。
「嗯咳,卷卷,我知道現在和你說這些話有些超前,以人類的思維很難理解自然界的生物鏈關係。」狍子雖然是新狍子,但是他的善解人意依舊熾熱而久遠。
席捲頭大:「陸盛狗!」
陸盛景想都別想:「嗯?」
席捲看著他的臉,他果然沒忘記他的哈士奇經歷。
「不不不,」脆弱的狍子搖頭否認,「卷卷,現在你不能再這樣稱呼我……我和哈士奇不共戴天。」但是可以在一個屋簷下。
「我剛才有提哈士奇這三個字?」
「……」陸盛景愣住。
「你是我太太,我和哈士奇是仇人,那你就不能喜歡哈士奇這種動物,會影響我們夫妻倆之間的和睦。」
陸盛景想,席捲可能一時半會理解不了這種只能用生物鏈和天性解釋的複雜關係,「簡單來說,你不能同時喜歡我和陸卷卷。」
省流:揍他!
「我們本來就沒多和睦。」席捲一步三回頭的換鞋拎包出門。
臨關門前,席捲提醒陸盛景:「我會看監控,不準欺負陸卷卷。其他的注意事項,你應該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諸如老實待在家裡,不出門瞎轉悠,不串門之類的。
狍子老實點頭表示,嗯嗯嗯!
席捲即將關門。
「等等。」陸盛景叫住她。
「昂?」席捲把門推開。
「卷卷,回來的時候可以順便給我帶幾棵草麼?」陸盛景說,「小區花壇的,你是不是可以隨便薅?」
畢竟在小區公共草坪的裝修上出了那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