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不是，我只是覺得我更適合盛大鞋業。”

貝芙蓉道，“你不是也只是個跑業務的業務員嗎？”

我道，“是的，但是我覺得自由，不會有什麼壓抑感。”

貝芙蓉道，“你是說你和我一起工作會有壓抑感？或者是你根本無法面對我？”

我道，“隨你怎麼想，但是我忽然覺得，我們真的不適合做搭檔。不，應該是說，我不適合給你當助手。”

貝芙蓉臉上忽然變得很難看，盯著我道，“是不是你覺得我給了你太大的壓抑？”

我搖搖頭道，“不是你，是我自己，我無法面對我自己。”

貝芙蓉臉上明顯的是失望，她忽然扭過頭去，看著窗外道，“你就甘心做一個業務員，也不願意做我的助理？”

我沒有說話，沒有說話也是很明顯的回答。

“好，你行！”貝芙蓉道，“那我問你，那個化妝盒子是怎麼一回事？”

我道，“什麼化妝盒子？”

“別給我裝了，”貝芙蓉道，“就是那天你放在我身上的化妝盒子？我沒想到，你竟然還來了這麼一手。是不是你也想監視我啊？為什麼？”

我忽然想起了我購買錄音器的過程，我是賣了兩個，一隻錄音筆，一個錄音盒子。那個錄音盒子就是放在貝芙蓉身上的。不知道她怎麼就發現了。

我道，“那是我特意安排的。你知道，我們請王局長吃飯，他可是打著工作的幌子想要潛規則你的。可是我沒有忙過來。就晚了一步了。我估計沒有錄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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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芙蓉道，“幸好沒有。不然我饒不了你！”

我道，“為什麼？”

貝芙蓉臉上一紅道，“要是錄到了，那我不是也得賠進去了。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沒有讓我落入那個老混蛋的手裡。”

我心道，“可是你落入了我的手裡。”

“你說什麼？”貝芙蓉道。

我慌忙道，“沒說什麼啊？”

貝芙蓉道，“沒說就好。不過，我覺得，你肯定不只是留了這一手。說吧，那個美琴身上，你是不是也給她放什麼錄音盒子了？”

我點點頭道，“是一直錄音筆。不過那天我下來的時候，她告訴我說不見了。我也翻看了她的包，確實沒有。我不知道是被她藏起來了還是怎麼的。要是被王局長髮現了，拿走了，那就麻煩了。”

貝芙蓉此時扭過了臉，很是平靜的道，“那麼你覺得是哪種可能呢？”

我盯著貝芙蓉道，“這就要看你給的資訊了。”

“哦？”

我道，“你剛才不是說王局長已經審批透過了，是嗎？”

貝芙蓉道，“是的，他打電話告訴我的時候是這麼說的。我也讓人打聽了一下，確實透過了。”

我點點頭道，“那就好，那就說明那隻錄音筆他是不知道的。”

貝芙蓉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這個美琴不是一般人，是她藏起來了，是嗎？”

我心裡不禁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點點頭道，“不錯，這個美琴不是一般人。我覺得我可能給你惹來了禍患了。”

貝芙蓉臉上輕鬆一笑道，“不會這麼嚴重吧？她是什麼人？能翻出什麼浪花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