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麗麗白了我一眼道,“這不是還沒講完嗎?沒想到,它隨著河水流了一陣子,竟然就被一個釣魚的老人救起來了。”
我道,“是釣魚釣到她的嗎?那也真是太巧了吧?”
薛麗麗道,“是啊,真是太巧了,那個老人看到魚漂一沉,就連忙拿魚竿,可是拉不動。還以為掉到了大魚。於是就慢慢的收線,誰知道收上來一看,竟然是一個死人。”
夢雲飛道,“應該沒有死吧?”
薛麗麗道,“暈死過去了。”
“哦哦!”我點點頭道,“然後她就和那個老人生活在一起了?”
薛麗麗道,“你腦袋怎麼就那麼骯髒了呢就不能想點兒溫馨點兒的完美點兒的東西嗎?”
我道,“是啊,那就是嫁給他兒子做兒媳『婦』了。”
夢雲飛道,“說你思想骯髒還真是的,怎麼就不想想,這個老人是個鰥寡老人,沒兒沒女,然後見嬌兒乖巧,就收她做了乾女兒什麼的?”
薛麗麗道,“還是夢姐姐厲害,一猜就中。”
我撓撓頭道,“原來還有這種事情啊?”
薛麗麗道,“難道就是你想的,什麼以身相許之類?”
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與我無關。”
薛麗麗道,“就憑你那腦袋,也想不出什麼健康的東西出來。”
我道,“然後呢?她見到以前的公公了之後?”
薛麗麗道,“我還沒有說完呢,嬌兒被人拉上岸來之後,幸好是個老人,見多了生死,又看見嬌兒臉『色』肌膚比較正常,就大著膽子試了一下她的心跳。加上嬌兒又咳嗽了一下,老人連忙給她控水,把她放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不一會兒,嬌兒這才慢慢的甦醒過來。看見老人,腦中卻一片空白。”
我道,“她失憶了?”
薛麗麗道,“是啊,暫時『性』失憶,她不想想起以前的事情來了。後來老人帶她去江海檢查,醫生說這事選擇『性』失憶,肯定是遭遇到了什麼打擊。不然不會輕生。”
夢雲飛和我都唏噓不已,任誰遭遇這樣的打擊,都是不願意想起來,那就是一連串的噩夢,噩夢啊!
薛麗麗道,“後來老人帶她回來,就像對待自己的親閨女一樣。別人問他,他就說這事自己的乾女兒。後來老人聽說了三肖古村的事情,就開始懷疑這個嬌兒是不是王平的媳『婦』,在多方打聽之下,這才搞清楚了狀況。沒想到嬌兒竟然受了這樣的打擊。可是時間越長,嬌兒也漸漸的響想起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像是一個噩夢,總是讓她漸漸無法入睡。一天,她終於從半夜驚醒了過來,想起了全部事情——”
夢雲飛道,“那個老人就沒有因為她的遭遇而看不起來嗎?”
薛麗麗搖搖頭道,“沒有!不過,那個老人在去年年底,忽然生病去世了,在臨時的時候,留下了遺囑,吧所有的財產都給她。”
我道,“那她想起以前的事情之後,就沒有回去村子裡看過嗎?”
薛麗麗道,“沒有。不過,她讓老人去過,想把自己的婆婆和小山子接過來。可是,那時候,王『奶』『奶』和小山子早就在江海市區去了,被人『逼』著做起了乞丐。”
夢雲飛道,“那遇到王平老人之後呢?老人就為她去殺人呢?”
薛麗麗道,“是啊,開始的時候,王平老人質問她為什麼要在危難的關頭拋棄家人,她就只是哭,不願意說出實情。後來看到王平老人變成了瘋子一樣的,想要殺她。她才跪在地上說了事情的經過。王平老人聽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不知道,自己再兒子伸冤的同時,兒媳『婦』卻遭受了這樣的侮辱。於是,他開始了策劃一場報復的屠殺。他發誓,他要將那些人傷害了他家人的人,一個個的送到西方的極樂世界裡去?”
我道,“所以,山魈古村的年輕人就一個接一個的死去了?而且都是當年參與了輪『奸』嬌兒惡魔。”
薛麗麗嘆了口氣道,“誰說不是呢?嬌兒說她還一個個都記得非常清楚,也別是他們行兇時候的那張醜惡的臉。”
我道,“該殺,要是換了是我,我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剝它們的皮!”
夢雲飛道,“不錯,恨是大家都恨的了。但是我們這是什麼社會,法治社會,怎麼容得這樣的私人報復呢?他們要死,也得由法律來宣判不是?”
薛麗麗道,“是啊,本來是應該這樣的,可是王平老人精神受損,有些瘋狂。自己也無法控制。加上他們對於法律,在那麼落後的地方,又能知道多少。就沒想這麼多了。參與輪『奸』的,總共五個人,他殺了是個。最後一個是我們去打『亂』了他的計劃,他才殺了他的女人警告我們的。同時也圍了嚇唬我們,讓我們快點走。”
我道,“是啊,可是那個外鄉人的屍體,又怎麼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