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好累呀。不比我們平常訓練輕鬆哦。以前我看著別人走走t臺之類的,就覺得多輕鬆的,輪到自己,才覺得不是這樣~”
焦迪說著說著,聽到唐幸那邊沒有了聲音,不由喚道:“唐幸,你怎麼了?是不是累了呀?累了你就先睡吧。我掛了啊。”
焦迪想掛,唐幸出聲道:“不用。焦迪,你說你的,我聽著。”
“嘿嘿,唐幸,你是不是想我了呀?”焦迪就是不知道臉皮有何用。再說了,對著喜歡的人,發發花痴,撒撒嬌,沒什麼不對。
唐幸喉結滾了一下,幾不可聞的低聲應了一聲:“嗯。”
如果一般人,可能就錯過了。
焦迪卻是高興得要跳起來了。她一頭倒在酒店的床上,興奮得踢著雙腿。
“唐幸,你想我了?有多想?快說嘛。”
焦迪得寸進尺。
唐幸就無語了。他就說,給點顏色焦迪就能開染坊。
沒再回答這個問題,唐幸轉移了話題。
他覺得焦迪跟他分開了之後,才發現自己是想她的。是喜歡嗎?還是說,習慣了身邊有這麼一個人。她很聒噪,她很活躍,她精力旺盛得驚人。
尤其是在這樣的夜,唐幸很想有一個人在身邊,陪著他說說話。
焦迪掛了電話,還傻傻的笑著,一下子就覺得幹勁十足了。
果然,有時人也要適當保持一下距離,可是,她就是忍不了啊。
唐幸掛了電話,回到病房。
就這麼兩個月的時間,他的生活已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好的變化。
方誌國生病了,還是那種長期的,得靠養著的。
這幾天唐幸天天往醫院跑,方母這幾天都是每天垂淚。
唐幸輕輕推開病房,坐在方誌國的床邊。
生重病的人,哪裡能睡得安穩。唯一能睡的沉的時候,就是藥效生效的時候,藥效一過,又覺得全身都疼。
唐幸一進來,方誌國就醒了。
他翻了個身,轉而對著唐幸,說:“唐幸啊,乾爹不爭氣。乾爹這把老骨頭拖累你了。”
唐幸連忙伸手握住方誌國的手。
方誌國住進醫院才一個月,可是那手都瘦得皮包骨了,看了讓人心驚。
這麼高大一個漢子,體重估計都不到一百二十了,以後還要繼續降。
“乾爹,你別這樣說。我照顧你,是應該的。好好休息,乾媽也等著你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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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誌國閉上眼睛,他是很積極配合治療的,只是這病由來已久,突然發作。折磨起來,他也恨不能一死百了。
可是老伴這裡,他放心不下。
方誌國去年過年前就已退休,正打算跟老伴過悠閒的生活。
前半生他太忙碌,忽略了自己的家和孩子,孩子沒有了,老伴就不能辜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