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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貺不能抵賴,或者說他壓根兒沒有法子低賴。
既然北斗連時間地點誰家人都說的清楚,他要是否認……說不定幾年前的老帳,北斗也能給他折騰得掉底兒。
更何況前兩天那個小娘子偷跑,府裡一窩子僕役奴婢下手攆,不但西街商戶見了,領舍周家……李家……看見的亦不在少數。
他能在東街老宅埋暗樁,安知自家府裡沒有九公子的眼線?
倒不如索性認下這宗,世家公子多些姬妾,不過被人笑稱一句好美色,原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兒。
只下任族長這事兒……這回怕是不能說了。
心裡盤算停當,王景貺便扭臉去看王琨。
只一眼……王景貺頭腦一昏,險些沒有瘚倒。
王琨扶著門框抖抖嗦嗦,只扶著門框發抖也就罷了,這人還一張臉煞白髮青,反來覆去唸叼:“本公子……沒做,本公子沒有……。”
做大事者,若光明磊落胸懷坦蕩,便以大丈夫氣概服人;若籌謀盤衡用智計手段,則以睿智卓然立世。
像王琨這種模樣,既半點兒靠不上大丈夫,又與睿智相差何止千里萬里……廳裡一眾忍不住鄙夷搖頭:“嗤!如此稟性……嘖嘖!若王氏落在他手,則王氏危矣!”
“……嘖嘖!辱了王氏門風吶!”
前頭幾個老者相互對了個眼神兒,坐第一位榻座者便起身離榻,先對了上首老夫人揖禮,禮罷,回過頭又對九公子略一拱手:“九公子,九夫人良善寬仁,私逃一說全然為愚蠢無知之人胡言。”
這人一句話,謝姜私不私逃便蓋棺定了論。
而後這人一掃左右,撫髥笑道:“我等來此,原就是為賀王家得龍鳳雙子之喜,九公子……未備酒菜麼?”
能坐第一列第一位,這人在王氏本家身份亦是極高。
廳裡眾人自是紛紛咐和“……是是,我等原就是為賀老夫人得了曾孫而來,來人……去車上取百金來。”
“老夫亦備了百金做賀……來人……。”
廳裡一時大呼小叫,剛剛一派“三堂會審”的架勢,轉瞬之間便成了送賀道喜。
九公子勾了唇角,拱手揖禮道:“小九已在湖心亭設了酒宴,諸位不若移駕。”
“飲酒!飲酒!”眾人便紛紛起身往外去。
只經過王景貺父子倆個時,眾人不是搖頭嘆氣,就是目不斜視……王景貺臉上陣紅陣白,直是想找個地縫鑽。
待眾人魚貫出了廳,九公子向老夫人躬身揖禮,溫聲道:“祖母且先去湖心亭宴客。”
言外的意思……自是他有事兒要辦。
老夫人拿眼掃了王景貺,一眼掃過,便招手叫北斗道:“走罷,丫頭隨我去湖心亭。”
聽話聽音兒,北斗忙笑嘻嘻攙了老夫人:“奴婢隨老夫人去……老夫人可得賞幾個大子給奴婢。”
“哈哈!好好!你家夫人看見金盤子……嘖!兩眼放光,教出來你們也是個個貪財。”
兩人出了廳門。
不過片刻,正廳裡便只餘下王景貺父子與九公子。
九公子看了王景貺,淡聲道:“貺叔公若是身體不爽利,不若去客院歇歇。”
這話乍聽起來親暱,只放在此時此處……九公子分明沒有讓父子倆去湖心亭赴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