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淩沒選到他腦子這般迷糊了,無奈地繼續說道:“做不?了師徒,該做……道侶。”
他捧起木桉的腦袋,鄭重地吻上他的唇。
靈力順著指引進入木桉體內,像是?一道導火索,噼裡啪啦,燒進了木桉心底。
“師尊,你?你真是?做什麼?”
木桉雙眼憋得赤紅,看著往日尊敬的師尊爬上他的塌,指尖輕抖,一件外衣落下,蓋在了他臉上。
師尊的氣息瞬間侵佔了他的五官,落在身側的雙手猛地攥緊,手臂上青筋暴起,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發、發生了什麼?
為何師尊這麼熟練?
不?對?,這可是?師尊啊!
木桉的腦子只維持了片刻的清明,所有想?法?都被另一種感覺席捲而去。
唯有一點對?師尊的敬重之情?時不?時跳出來,逼得他身體和?內心不?斷做出相反的決定。
鬱淩似有所感,勾住他的脖頸坐起身。
“專心點……唔!”
喉結滾動?,淚水滑落。
木桉暗暗斥責自己是?禽獸。
不?斷道歉:“師尊,對?不?起,我忍不?住……”
手上的力道卻不?曾收斂。
三日後,竹屋外。
木桉用儲物袋裡存著的大米熬了一碗米粥,又用可食用的靈草炒了碟小菜,端著這些,在房門外徘徊。
這個時間,師尊應該還沒醒吧。
要不?進去看看情?況?
萬一師尊醒了……
木桉羞愧地垂下了頭。
任誰醒來,發現自己被當成爐鼎修煉,恐怕心情?都不?會好。
更何況那是?生性驕傲的玉靈仙尊!
木桉早在睜眼時就發現了腦海裡突然多?出的功法?,修為更是?直逼築基後期,加上鬱淩給他煉制的丹藥,他身上所有暗傷都被抹去。
但?師尊,不?僅被折騰地昏睡過去,身上的修為更是?虛浮,嚴重的話,可能會掉落境界。
木桉想?到這,就再也沒了逃避的心思,端著盤子開啟了門。
他小心翼翼跨過地上掉落的各種物件,直奔鬱淩躺著的那張軟榻。
從這個角度,他只能看到一截毛茸茸的發頂,和?隨著呼吸起伏的棉被。
木桉盤坐在地面,雙手擱在床面,撐著下巴,等鬱淩醒來。
濃鬱的米香不?斷擴散,床上的人終於有了動?靜,動?了動?腳,但?很快又沉沉睡去。
木桉掃到露出的小腿上有星星點點的痕跡,目光躲避開來,側著頭,將?被子一點一點扯過來,蓋住小腿。
鬱淩被這動?靜吵醒,迷迷糊糊蹬了一腳:“老公,你別鬧了!”
木桉的手被踹個正著,腦子卻被那一句“老公”,嚇得停止了運轉。
師尊怎麼會這個現代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