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曦喝了一口果汁慢慢道“看看信上寫了什麼吧。”
信:
我已經來到了獬令,但我一來就接到了個案子,大概要有一段時間才能和你見面,不過,我感覺這案子你也應該很感興趣。
父愛還真是令人每次看到都感覺無比奇妙,等案子結束我們再好好敘舊吧,曦。
“那個學校還真是不給她休息的時間,一來獬令就給她案子。”宋文曦雙手抱頭道。
“父愛的案子啊,你感覺我會感興趣嗎?玄樂。”宋文曦問向趴在沙發上休息的玄樂。
“喵,喵。之後見面問問她,到底是什麼案子不就知道了。)”
玄樂伸了個懶腰準備睡覺。
宋文曦拿著手中的信,看著裡面的內容。
她為什麼會說這種型別案子,我記得她不會對這種事情加以贊嘆啊。
宋文曦看向一旁的檔案,像是想到什麼含笑道“算了,我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看了一會,桌上的手機突然響起,宋文曦放下檔案,看是誰發來的簡訊。
蔣錦:出來一下,有一位委託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接的那個案子呢?”
說著宋文曦走到門前,聽到了一整吵聲。
“我走了很多律師事務所了,沒有人願意接我父親的案子,我現在就只能靠宋律師了,她的辦公室是在這裡嗎?”
“瞿先生,我已經和她說過了,請坐這裡等一下。”
“兩天後就要開庭了,我等不了了。”
“請冷靜一下。”蔣錦著急道。
就在瞿建泉打算開辦公室門的那一刻,門被開啟了。
宋文曦從門裡出來,那一雙湛藍瞳孔變的有些許暗淡。
“安靜一些,請不要讓別人感覺我們這裡在吵架。”
“可是...”
瞿建泉剛想說什麼就被宋文曦打斷。
“瞿先生,如果你不能冷靜下來,你父親就沒有人可以幫他了,坐下來我們談一下案子細節。”
“實在不好意思,我會冷靜一下的。“
說完瞿建泉坐了下來,使自己冷靜,而宋文曦坐在了他對面的位置。
“我剛剛看了您案子的報告,確實是個棘手的案子,在6.1日的早上,幼稚園一間倉庫裡,發現了一句孩子的屍體,並在兇器上,發現了您父親的指紋。”
“這絕對是誣陷,我父親沒有理由去殺那孩子,他是個謹慎對待每個孩子的人。”
“一定是某人在誘導我父親的情況下,讓他在刀上留下了指紋,或者兇手把刀給換了,把留有我父親指紋的留了下來。”
“不錯推測,但幼稚園倉庫的鑰匙,我沒有記錯報告上寫的,應該只有園長才有吧,鑰匙丟了應該會第一時間察覺,畢竟您也說了,您父親是個謹慎的人。”
“宋律師您也是想用這理由,回絕我父親的案子嗎?”瞿建泉語氣失落,面色有些低沉。
“雖然您父親案子在外界有著一定影響,不知具體情況人已經認定你父親是兇手,接了,確實有可能被標上無良律師的稱號,但我可沒有說過不接,不然我早就請您走了。”
瞿建泉聽了非常高興,連忙向宋文曦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