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幾人走出了餐廳。

飯錢很明顯是瞿建泉支付的，這樣他心理對趙宸恆的道謝也完成了，他們兩個已經互不相欠了。

“對了，要填的東西好像還沒有填。”

電話鈴響起，是趙宸恆的。

“我先接個電話。”

瞿建泉點了點頭。

聽見電話對麵人聲音，趙宸恆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我知道了，我會帶他到警局的。”

“那麼填完那個東西，我也接要回公司去了。”

可瞿建泉等來的不是要填的報告，而是......

“和我去警局走一趟吧，瞿先生。”

“您這是做什麼趙偵探，我做了什麼你要抓我。”瞿建泉有些疑惑，但他還是讓自己冷靜下來詢問道。

“我們懷疑你是武嘉洛案子的兇手。”

“什麼？”

“疑問去到警局我們會和你說，請配合我們。”

瞿建泉看這樣也只能和她們來到了警局，路上很安靜，沒有一個人說話。

宋文曦和趙宸恆面色都有點陰沉。

瞿建泉則搞不懂她們為什麼會懷疑自己是兇手，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幹。

“我有多重人格...這怎麼可能。”

“我們同事剛剛跟蹤著瞿苗軍，來到了個地下醫院，那裡發現了你患有多重人格的病例。”

“那是我的第二人格殺死了那孩子嗎？”

“不，是你的主人格。”

審訊室內，聽見這結果的瞿建泉有些不可置信。

自己有多重人格已經讓他不是很相信了，現在還告訴自己，自己不是主人格。

瞿建泉的信念崩塌，他眼前有些模糊灰暗。

感覺這一切怎麼可能，父親怎麼可能一直都在隱瞞自己，不，是一直欺騙著自己。

這怎麼可能讓我相信。瞿建泉在心裡吶喊著。

“我要見父親。”

瞿建泉做著最後的掙紮，不聽到當事人講出來，他始終無法相信，自己一直所愛戴的父親，居然一直都在欺騙他。

“瞿苗軍現在也在進行著審訊，證據已經確鑿了，你已經不得不信了，瞿建泉。”

瞿建泉雙手捂住臉，他的手可以感覺到自己留下的淚水，無比冰涼與陌生

“如果事情真的很你們說的一樣，那麼即使我有多重人格，你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我的主...人格殺人吧。”

“按你們說，他現在的心智還是個兒童，而且還是中度弱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殺人。”

“我們見你，當然之後也會見他。”

瞿建泉聽了，臉上有些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