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她們是怎麼知道的。”
沈寒安輕笑後繼續道“一個是斥宏侯峪的偵探,一個是六夜狂魔留下來的遺孤,再加上她們認識舒豪在外面的身份,我不相信她們兩個看到有純死者這一身份,沒有猜到。”
“你不感覺,你說的太過於牽強了嗎?”炤明森語道。
“那麼看看第三個線索是什麼再定也不遲。”
沈寒安看向了拿著一張紙過來的廚機。
紙上是一個v上面有一個圓圈。
炤明宸恆看見這一圖案,臉色明顯變的有些黯淡。
“我還以為是宋文曦,居然沒有想到是你炤明宸恆。”沈寒安有些不可思議道。
“靠這個,你是怎麼知道是她的。”黃奇琦有些不解道。
“他說過,這是一張沒有畫完的圖,如果將兩邊延伸一些,會不會感覺像領帶。”
“而中間的圓就是斥宏侯峪的標記。”
“那條領帶你給了宋文曦不是嗎?小恆。”
炤明森語語氣中充滿了著急,握著懷表的手也不免出了汗。
宋文曦的反常他可以理解,但炤明宸恆的反常他卻不能理解。
心裡不好的答案也莫名冒出。
“對不起,哥。”
炤明宸恆說著,將口袋中宋文曦剛剛給自己的東西拿出,放到了桌子上。
明明看到宋文曦因為跌倒,而在褲子上沾上的血跡和地毯上,明顯被粘作物而沾上痕跡。
明明已經猜到宋文曦給的是領帶,可炤明宸恆卻妄想是自己多疑想猜了。
理性的人,被感性給打敗,貌似有了些許可笑。
可如果帶著記憶回到宋文曦給自己領帶的時候,炤明宸恆說不定還會收下。
可這樣對於以後的汗青會怎麼樣,炤明宸恆無法做出保證。
因此唯一能讓自己對於汗青和宋文曦都負責任的方法,也只有在回房間投票時,殺了宋文曦,之後自己也跟著死去。
但又想真的,自己真的下的去手嗎?
我真的是自信且愚昧過頭了。
炤明宸恆苦笑著。
“小恆,你什麼時候也會開這種玩笑了?”炤明森語語氣有些憤怒。
炤明宸恆聽了有些疑惑,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放在桌上的只不過是一個白色的絲帶。
炤明宸恆看向了宋文曦,發現她手上拿著領帶。
“你與我之前說的作廢了,宸恆。”宋文曦含笑道。
人不是曦指定的,而是六夜狂魔指定的?
“你究竟在幹什麼?宋文曦!”炤明森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