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殺舒豪用的是針,都是醫療用品。
即然是線索的話,那麼就顯而易見是她了。
“指定者是黃琦奇。”昭明宸恆道。
黃琦奇聽了,立馬站起來道“怎麼可能是我,我對徐楓有愧疚之心,怎麼還會指定她呢?”
“要懷疑,也應該懷疑那□□和親手殺死她的人吧。”
“第二個線索,就可以鎖定是你。”
“這個線索不是全部人都佔嗎?”
“拋開做的事情不談,那麼所有人都會是一張白紙,白紙怎麼會受別人尊敬呢?也只能是單看他的職業了。”
“看職業的話,那麼沈寒安也是啊,學生也是職業,而且還是那所偵探學校的學生,受尊敬也是應該的吧。”黃琦奇辯解道。
“有點道理,可第三個用藥和你的本職工作有關吧。”
黃琦琦聽了明顯有些緊張了。
“你不要忘記舒豪也是因為醫療物品死的,想怎麼殺人都是那瘋子說的算吧。”
“殺人方式可不是六夜狂魔說了算,而是其中故事牽扯到的人。”
“舒豪母親死在病床上,其中每天應當都會打針或者吊鹽水之類的,都是和針有關,因此舒豪死的方式也會是被亂針紮死。”
“而徐楓的死法,也應當和你們所講的事情有關系。”
“真按你怎麼說,那麼徐楓也應該是被刺死。”黃琦奇說完立馬捂上嘴巴,表情變的驚恐起來。
“結束了。”昭明宸恆道。
“在開什麼玩笑,這些證據明顯都是指向了我,你們這群瘋子!根本沒有想讓我活著!”
黃琦奇怒聲瞪著攝像頭,緊接著又看向了林典夏。
“你現在才看出來嗎?”林典夏諷刺道。
“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你告訴我徐楓恢複記憶了,帶我去跟著她,我也不會去殺她。”
“我說的是實話,要怪也只能怪你,心太黑,太壞。”
“好啊!我心壞,你們這群瘋子,我死了也要帶一個走。”
黃琦奇拿出本用來防身的刀刺向了林典夏。
林典夏沒有躲,直直的受下了這一刀。
血染紅了衣服,可惜並不多。
林典夏緩緩起身,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想想也是機器怎麼會感覺疼痛呢?
林典夏將自己體內的刀子拔出,撫摸著自己的傷口。
“沒有傷到裡面重要機器。”
林典夏檢查完後,看向了面前驚恐的黃琦奇。
“你應該捅我後面那個人才對,畢竟我是機器根本死不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霍命登起身走到林典夏旁邊,他的臉上看不出怒氣,只有無法掩飾的喜悅。
林典夏將刀子給了霍命登道“她隨便你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