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沒有一點架子。

“您喝過酒嗎？”妖妖靈換了個問法。

時霧搖頭：“沒喝過，但在書上讀到過。好像很好喝。”

“我想嘗一下。”

少年淡淡道，還未發育好的聲帶，聲線有一點軟。

妖妖靈忽然有一種養了一隻幼崽喜當爹的既視感，它聲音慈祥起來：“那少喝一點，就嘗嘗。”

“嗯。”

時霧點頭。

他有些迫不及待，修長的指尖三兩下就把酒壇開封。

動作略有些笨拙地捧起酒壇，低頭在其中一隻碗裡斟滿了酒。

少年雪白的衣袖拂過酒壇，緩緩落在了桌面上。

倒好了酒，時霧垂下眼睫，雙手托起了酒碗。

一股濃濃的醇香和酒精味道撲入鼻息。

他低頭聞了聞。

味道很濃，甚至有點刺鼻。

和時霧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但他還是想嘗試一下。

大廳的舞臺上響起了音樂，時霧抬眸看了一眼。

身邊的所有人都在盯著舞臺。

此時的舞臺上，一位藍衣女子跟著音樂翩翩起舞。

時霧看了幾眼，很快就失去了興趣，注意力集中到了酒上。

手臂微抬，少年殷紅的唇抿住碗口，緩慢地仰起脖子，然後，像喝水一樣直接灌了下去。

下一秒。

“咳咳。”

少年白軟的臉頰一下子漲得通紅，溢位的酒順著他的喉嚨往下滑去，涼涼的，眼角也跟著紅了起來。

好辣！

猝不及防被嗆這一下，時霧接連咳嗽了好幾聲。

莫名的辣。

但是回味起來，又好像有股說不出來的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