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逸,你這懦夫,躲在城中不敢出來,難道你就不怕天下人恥笑你嗎?”司妙真突然縱馬來到西且彌國的城門下,高聲叫囂著,聲音中帶著一種明顯的譏諷與挑釁。
城牆上,赫連逸聽到司妙真的叫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他本就是天之驕子,性情高傲,又怎容得別人如此挑釁?
他冷笑一聲,轉身對身邊計程車兵說道:“備馬,取刀,上次讓這落水狗逃了,這次她上趕著找死,成全她又何妨!”
赫連逸亦是人中龍鳳。他身材高大,眉宇間透著一股不羈的英氣。身著黑色戰袍,戰袍上繡著金線,寶石抹額彰顯著他的尊貴身份。
赫連逸腰間佩戴一柄長刀,刀身狹長,刀背雕刻著雲紋,刀柄上鑲嵌著一顆夜明珠,在黑暗中散發著幽幽的光芒。據說這柄刀是西且彌國的鎮國之寶,刀鋒銳利無比,能斬斷世間一切阻礙。
赫連逸跨上戰馬,手握長刀,緩緩地向城門走去。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強大的自信,彷彿已經勝券在握。
城門緩緩開啟,赫連逸騎著戰馬,緩緩地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跟著一隊西且彌國的精銳騎兵,他們個個手持長槍,身披重甲,氣勢洶洶,彷彿要將青國的軍隊一舉擊潰。
司妙真看到赫連逸出現,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她知道,這場單挑,將是決定戰爭勝負的關鍵。
司妙真緊握長棍,策馬向前,與赫連逸遙遙相對。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空氣中的氣氛也變得越來越緊張。周圍計程車兵們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緊緊地盯著這兩位將領,等待著戰鬥的開始。
“赫連逸,今日之戰,你若勝了,我便退兵;你若敗了,便乖乖獻城投降!”司妙真率先開口,聲音清亮,字句清晰。
赫連逸面無表情地說:“司妙真,你這女人倒是有幾分膽量。不過,你以為你能勝得了我嗎?真是痴人說夢!”
話音剛落,赫連逸便策馬沖向司妙真,手中的長刀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直取司妙真的面門。司妙真見狀,不慌不忙地舉起長棍,迎向赫連逸的刀鋒。只聽“當”的一聲巨響,刀棍相交,火星四濺。司妙真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長棍上傳來,手臂微微一震,但她憑藉著強大的內力,硬是將這股力量化解了。
赫連逸見司妙真竟然能擋住自己的刀鋒,心中不禁有些驚訝。但他並未因此而退縮,反而更加兇猛地向司妙真發動了攻擊。他的刀法如行雲流水,刀刀不離司妙真的要害。司妙真則以長棍迎敵,她的棍法靈動多變,時而如狂風驟雨般迅猛,時而如遊龍戲水般靈動。兩人在馬上你來我往,戰得難解難分。
周圍計程車兵們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精彩的戰鬥。青國計程車兵們為司妙真加油助威,而西且彌國計程車兵們則為赫連逸吶喊助威。整個戰場上,充滿了士兵們的吶喊聲與兵器的碰撞聲。
司妙真與赫連逸的戰鬥越來越激烈,兩人的招式也越來越快。司妙真的長棍在空中舞動,形成了一道道殘影,彷彿有無數的棍影在向赫連逸襲來。赫連逸的長刀也不甘示弱,刀光閃爍,如一道道黑色的閃電,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突然,司妙真大喝一聲,長棍脫手飛出,直取赫連逸的咽喉。赫連逸大驚失色,他萬萬沒想到司妙真竟然會使用這樣的招式。他急忙揮刀格擋,但已經來不及了。長棍帶著破風之聲,如一條毒蛇般直取赫連逸的咽喉。
長刀與長棍相交,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赫連逸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刀上傳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去。而司妙真的長棍則如一條靈活的蛇,順著赫連逸的刀鋒,直取他的手臂。
赫連逸的長刀被司妙真的長棍纏住,他用力掙紮,但長棍的力量太大,他根本無法掙脫。司妙真的長棍順勢一纏,赫連逸的長刀竟被她奪了過去。赫連逸大驚失色,他急忙伸手去奪刀,但司妙真的長棍已經如影隨形,將他的手臂緊緊纏住。
赫連逸只覺得手臂上一陣劇痛,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從馬上跌落下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司妙真勒住戰馬,長棍指向赫連逸,冷聲道:“赫連逸,你輸了。”
周圍計程車兵們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青國計程車兵們歡呼雀躍,他們為司妙真的勝利而歡呼。而西且彌國計程車兵們則面如土色,他們不敢相信,他們的太子竟然敗在了一個女人的手中。
赫連逸躺在地上,望著司妙真那高傲的身影,心中充滿了不甘。他知道,自己敗了,敗得徹底。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望著司妙真,說道:“司妙真,你贏了。我無話可說。”
司妙真微微一笑,笑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開懷,隨後說道:“赫連逸,既然你敗了,便履行承諾吧。”
赫連逸沉默了片刻,即使心有不甘,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知道,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他轉身對身後計程車兵們說道:“開城門,投降。”
西且彌國的城門緩緩開啟,青國計程車兵們歡呼著沖進了城中。司妙真望著這座城池,心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她知道,她贏的不僅僅是戰爭。
司妙真騎著高頭大馬,昂著頭徑直朝王宮的方向奔騰而去,雙眸如星,笑得恣意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