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還說著不會去找她的陸小狗尾巴搖了搖:“噢。”
喬梧這才回頭看向屋子裡的其他同學:“班長是哪位同學?”
費景明立刻舉手:“我!”
喬梧對他笑了笑:“謝謝你給我打電話,你們早點休息,陸應池我帶走了。”
“不客氣不客氣。”費景明趕緊讓人給她讓路。
來去不過簡單的兩分鐘,但屋子裡的人直到高跟鞋的聲音消失都還陷在那人的一顰一笑裡出不來。
葉梁愣愣地說:“我好像知道為什麼陸應池會因為偏向兩個字發瘋了。”
被這樣的人偏向,是奢求。
抓住了沒人會想放開的。
跟著喬梧來到酒店,渾身難受的陸應池沒有先去洗澡,他站在門口皺著眉:“我沒讓他們給你打電話。”
“我知道。”
“你生氣了?”
“沒有。”
“你一直沒說話。”陸應池很固執,“還不笑。”
喬梧輕輕嘆了口氣,無奈:“看到你這個樣子,我怎麼笑得出來。”
“我……”陸應池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狼狽,他飛速搶過郭力言手裡給他準備的換洗衣服,沖進了浴室。
等他再出來時,喬梧正坐在沙發上整理東西。
見他來了,她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陸應池聞了聞自己,確定沒有異味以後才走過去。
那隻帶著香味的手再一次抬起來,拿著棉簽抵在他額頭的傷口上,輕輕擦拭。
“怎麼酒味越來越濃了?”
喬梧:“……因為在用酒精給你消毒。”
“噢。”陸應池安靜了兩秒,又問,“你是不是又心疼我了?”
“嗯。”
陸應池垂著大腦袋:“那我跟陸宣,你更偏向誰?”
喬梧手腕撤開:“再問這種幼稚的問題,就肯定不是你。”
腦袋發懵的陸應池條件反射拽住了她的手:“還沒弄好。”
“差不多了,再晚一點該癒合了。”說完後喬梧眉心微蹙,垂眸看向陸應池的手。
陸應池被盯得手指發燙,倏忽松開。
可喬梧卻再次伸手上來,微涼的指尖探在他的腦袋上:“陸應池,你發燒了?”
好涼。
陸應池遲鈍地眨了眨眼,然後身體僵了一下,瞬間彈開很遠,惱羞成怒:“你怎麼還罵人呢!”
喬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