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需要戒斷?!
她朝周圍那些恐慌已經準備報警的遊客們含著歉意笑了笑:“不好意思,他開玩笑的。”
陸盡之點頭。
“只針對叫沈延的客人。”他示意喬梧上船,“要遲到了。”
喬梧點頭。
沈延:“???”
你神經病啊陸盡之!
沈延原本定的那條船上的工作人員壓根不敢說話,只好禮貌性地望著沈延:“您……還坐嗎?”
“不然老子游過去?!”
他也要遲到了!
“我要投訴你們老闆!”他憤怒地說。
工作人員有點無語,但還是誠懇道:“那您剛才就可以直接跟他說。”
沈延:“……”
啊啊啊啊啊!
喬梧透過窗戶看到沈延上船後,望向坐在對面的陸盡之:“你被陸宣他們傳染了?”
陸盡之把玩著手裡的小鏡子,像是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聞言挑眉:“這是個侮辱性的比喻。”
“這不是重點。”喬梧嘆了口氣,“你是不是有點霸道了?”
“我很霸道。”陸盡之坦然承認,“霸道總裁是這樣的。”
“……”
喬梧難得被他堵得無言,真是。
“你那天還跟我說我對陸宣他們的底線太低了,不要縱容他們。”喬梧挑眉,“怎麼到你這兒就不作數了?”
陸盡之手上動作微頓,終於抬眸看了一眼她。
不知怎麼,他覺得現在喬梧看他的眼神,跟看陸宣他們沒什麼區別。
“我只是加一個微信而已,並沒有什麼,甚至沒有要跳槽。”喬梧覺得陸盡之比陸宣他們還要難哄,畢竟他很難理解這些情緒,所以也更加直白:“你這樣的佔有慾是不對的。”
佔有慾?
陸盡之覺得自己的東西就該歸自己,僅歸自己。
更何況是他的特權。
這有什麼問題?
他舉起手裡的鏡子,視線在上面一晃而過,原本彎起的弧度在這瞬間也變得很平。
“我看見了。”他說,“我不高興。”
喬梧心道,這還用看?
那五十萬就很明顯了好吧。
果然還是流著一樣的血,這方面都一脈相承,這個還比那些更倔。
喬梧點了下頭:“我不說了。”
治治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