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牌的正中間是一個纏繞著鎖鏈的圓盤,上面刻著彌世看不懂的文字,周圍有荊棘,有鮮花,幾乎各佔據了一半。
“theheeoffurtune,命運之輪。”彌世念出了牌面下的文字,抬起頭看向了艾利歐,“居然是塔羅牌嗎?”
這個牌面和他的作品名重合了,就像一種特別的巧合。
“佔蔔的話,無論什麼牌都有相同的效果。”艾利歐說道,他走到彌世身邊伸出手,拿過了這張牌,認真地看了一會兒,“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命運還是發生了變化,至少和之前出現了明顯的差異。”
“變化?”
“我覺得是朝著好的方向,只是可能會很艱難。”艾利歐抬起頭說道,他的眼神仍然溫柔,“還會很痛苦。”
“繼續下去我才會更痛苦,只要能改變現狀,無論什麼事我都可以去做。”彌世回答地很快,就像排演了無數遍般說道。
他確實也想過很多次了,甚至連自殺這樣的事情都嘗試過,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
“那就好。”艾利歐輕輕嘆了口氣,那張卡片在他的手中消失,他抬起頭看著彌世,“盡力去做吧,不會再糟糕了。”
這句話說的有些不詳,但是彌世不想去思考不好的含義,只當是鼓勵。艾利歐說的話可信度極高,他頓時覺得又有精神了。
於是他向艾利歐道了謝,準備離開企鵝大王去門口等赤井秀一,這裡是兒童公園,為了保護小孩子,汽車是開不進來的。
但是在他準備離開之前,艾利歐叫住了他,請他幫忙在筆記本上簽兩個名。
“我的家人,斯比和露比,都很喜歡你。可以的話,也請讓我拍張照片。”艾利歐微笑著說道,就像是彌世對他的印象那般,對家人十分在意,雖然看起來有些古怪,實際上是個
很溫柔的人。
這當然是很簡單的要求,彌世對自己的簽名還是很有自信的。
甚至還蹭到了艾利歐的防雨神器,他把傘放在一邊,進入了艾利歐的結界內,雨水落在了半空中就停了下來,即使沒有撐傘,也一滴水都感覺不到。
真的很方便啊,他撐傘走了這麼久,褲腳都已經濕了,艾利歐身上還是幹幹爽爽的。
彌世在艾利歐遞來的筆記本上簽下了兩個名字,並且還很會的寫了to簽。正準備還回去的時候,又被對方指點著簽了第三個。
“這個就寫‘致艾利歐’吧。”艾利歐彎起眼睛對他說道,白皙的手指著本子上的位置,“不要忘記我啊。”
……
赤井秀一在公園門口接到了彌世,少年眼睛都沒抬,一直低頭看著手機,一直到收了傘上車,他還在看手機上的東西。
“淋到雨了嗎?”赤井秀一從前面將帶來的熱橙汁遞給了彌世,開啟了汽車前面的燈,看了看彌世的袖口,好像是還好。
“謝謝。”彌世接了過來,開啟蓋子小啜了一口,忽然舒了口氣,“我剛剛和一個人合影了。”
“合影?”赤井秀一聽出他是感慨的語氣,配合他繼續問道,“我以為你會已經習慣這種事了。”
他指的是那天彌世在他面前掉馬,原本想快點離開以防留下什麼影像,後來發現根本沒必要,彌世和別人拍照的動作特別嫻熟,基本上都可以當專業的拍照模特了。
“對,好神奇。”彌世抬起頭來,望著汽車的車頂,“我從來沒想過能遇上這位,更沒想到他好像很喜歡我。”
喜歡你的人就更多了吧。
“可以說是誰嗎?”赤井秀一問道,他真的有些好奇了。
“怎麼描述呢……”彌世倒是無所謂告訴赤井秀一,可是赤井肯定不知道庫洛·裡多是誰,更別提庫洛·裡多的轉世了。他思考了兩秒鐘,說道:“就像一個麻瓜,走在路上遇見了鄧布利多……那種感覺。”
“?”赤井秀一好像更聽不懂了。
不過他能感覺出彌世心情不錯,也就無所謂知道具體的內容,而且他不願意承認,說不定他聽不懂是因為他們有代溝這件事。
“之前的事情是
由我繼續接手的,之前就說過想和富田完治見面,只不過他前幾天出國了。他運氣不錯,在國外也逃過了追殺。”
赤井秀一一邊給彌世解釋這次為什麼要出來,一邊拿著手機去googe鄧布利多是誰,然後看到了iki上的穿著花睡衣的瘋瘋癲癲的白鬍子老頭,露出了更加奇怪的表情。
彌世的意思是剛剛遇到了一個穿著長袍的謎語人?
“這次去一定要完成這個任務。”赤井秀一說道,按住了其中某個沒聽說過的名詞複制準備去下個頁面搜尋,卻失手把搜尋按成了朗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