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靠譜

靠譜

潮水般的掌聲響起。

這場幾經反轉,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舞臺劇終於落下帷幕。

表演區的富商們還算滿意,他們高高在上地嘲笑著那些自作自受的賭徒,感嘆賤民的命真是不值錢,五百萬的彩頭就能讓這些螻蟻你掙我奪,將唯一可以信任的家人給親手扼殺。

大額打賞雪花一樣飄向今夜的表演區。

“真是沒白來,今晚比之前的節目不知道高上幾個檔次。”

“太妙了,看那幾個女演員動手捅人的眼神,都給我看硬了,真來勁!”

“別吧,你是真變態啊!”

蘇遙從觀眾席上站起。

一旁的富商們安靜了一秒,默契地給她讓出位置。

蘇遙邊走邊對場控吩咐:“一千五百萬,按約定給那群女演員,讓她們自己分配。”

“好的,莊家。”

他寸步不離地點頭哈腰:“平完賬後您還剩五千三百陸拾萬在賬上,再加上其他觀眾的打賞分紅,一共餘額六千八百四十萬,這錢是……?”

表演區莊家每場表演要向摩菲賭場交一千萬。

演出一般分五幕,演員表演收到的打賞莊家能拿7成,按照摩菲賭場的歷史記錄來看,蘇遙今晚在一幕表演中就賺了別的莊家五幕的打賞,如果不算給賭鬼平賬+女演員的獎金,已經是妥妥的賺翻了。

“今晚之後還有演出麼?”

蘇遙眼角餘光一瞥,發現又一個帶著豺狼面具的富商正蠢蠢欲動地走向坐莊的位置。

“11點~2點、3點~6點還有兩場。”場控說。

蘇遙雙手環胸,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那坐莊的豺狼面具。

“行,那錢留在賬上吧,今晚我包場了,所有演出就按這一場的標準來,誰有意見讓他到我面前提。”

豺狼面具腳步一頓,尷尬地倒退著走回去。

場控聽出畫外音:“您不在現場再看了嗎?”

“沒意思,回去睡覺了。”

蘇遙睨他一眼:“給我好好盯著,不許任何人作弊,懂嗎?”

場控凜然稱是,眼巴巴地目送著富婆和她的黑皮小白臉慢悠悠地離開了表演區。

演出後臺。

“行了,你們合約都在這了,看清楚哈。”

摩菲賭場的主管將一疊印著欠債明細的合同在一群女演員面前一一展示。

主管一邊嘖嘖稱奇,一邊叫財務給這些演員開收據。

真不知道這些演員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碰上這種百年難遇的富婆。

主管扼腕感嘆,他在摩菲賭場幹了快10年都沒經常這麼闊氣的金主,要知道他年輕的時候大小也是個八塊腹肌的帥小夥,早碰上這種富婆,拼上被大哥辭退也得偷偷溜進富婆房間自薦枕蓆。

雪花般的合同飄散在地。

女演員們接過收據,小心翼翼地收到懷裡,反手將那份帶給她們無盡折磨羞辱的合同徹底撕碎。

她們互相攙扶著站起來,剛要離開,又被主管叫住:“等等。”

一群人驚弓之鳥般回頭,看到主管一拍腦袋:“差點忘了,莊家讓你們洗完澡再走。還有一句話要代她轉述。”

“不需要感謝誰,你們能走出這裡,全靠你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