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劍指著那人的喉嚨。
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在短短几日內,她的功夫提升速度之快。
或許,只是因為她接受了那些記憶,是因為她面對了真實的記憶。
她,是將軍豢養的眾多殺手之一,也是最厲害的一個。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問倒在地上的人。
陸澤笑了。
他一邊開車,一邊抬頭看向後視鏡,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覺得他這個樣子很帥。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我掩護你,你趕緊跑,去找你爸爸。你爸爸不是警察嗎?讓警察叔叔來救我。”
我知道他是在開玩笑,明明很緊張,可我還是被他逗笑了。
“怎麼了,不都說有困難找警察嗎?我很相信警察叔叔的。”他說著,用右手按在心口上,做了一個很虔誠的動作,來證明他的話是真的。
“好啊,我老爸可厲害了,如果你真的被扣下了,我就去找我老爸。”我發現,和陸澤在一起的時候,我似乎也會開玩笑了。
平常我只有在很熟悉的人面前,才會多說一些話的,可是慢慢的,我在陸澤面前,似乎也不是那麼小心翼翼了。我雖然告訴我自己,不能這麼快就相信一個人,但還是在不知不覺間和他的距離一點點拉近了。
洗車行在近郊,陸澤開車很穩,這一點和林若弈也很像。我終於相信,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了,相似的人更容易走到一起。
今天是週四,現在是上午十點四十七,從出發到抵達目的地,只用了十七分鐘。
陸澤駕駛著車慢慢開進洗車行的時候,我頓時感覺到自己像是炸了毛一樣的小心,盯著洗車行裡我所看到了的每一個人,試圖去分析誰是那個給我打電話的人。
洗車行里人穿著統一的深藍色制服,都是男人,只是年齡層有差,從看上去五六十歲的中年男子,到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他們對於有車進來習以為常,根本就看不出來誰心裡有鬼。
“下車吧。”陸澤停下車,側過頭來看向我,可能是發覺了我很緊張,他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頭,就像他摸小白的時候一樣。
我對於這個舉動,還是有些抗拒的。解開安全帶,跟在陸澤身後下了車。
陸澤和迎出來的老闆說要洗車,然後交代著細節。
我則關注著洗車行裡的一切,這個雖說是老闆的人,也穿著洗車行的制服,只不過他的制服看起來很乾淨,不像是在這裡幹活的其他人。除了老闆以外,洗車行裡還有六個幹活的人。老闆安排了兩個人去幫陸澤洗車,一個四十出頭,一個二十多歲。
“怎麼樣。”陸澤走了回來,站在我身邊問道。“我就說這裡沒什麼吧。”
真的沒什麼嗎?
看樣子,好像確實是我想多了。
餘光注意到旁邊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他走到車旁,和那個四十出頭的男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四十出頭的那個男人就撤到了一旁去,換成了這個五十歲的大叔接替他原本的工作替陸澤洗車。
“發生什麼事了嗎?”我有些緊張。
“我去看看。”陸澤也許覺得只是換了個人而已,沒什麼。可是為了讓我安心,他還是走了過去,和那個五十歲的大叔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