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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界感和橄欖枝

過了閘門她還拉著他的手不放。

賀昶不問,只享受她的依依不捨,不管是不是真的。

突然,祝希甩掉了他的手。

他心裡一沉,連忙問:“怎麼了?”

“你說話不算數。”

賀昶看著她,眉頭微皺,想不起她的控訴從何而來。

祝希也看著他,就是不說話。

僵持幾秒,他好像被什麼燙到了一下,喉結上下滾了滾。

賀昶心想,或許他應該確認一下的。

但是如果猜錯了,這個機會就沒有了。

所以他難得魯莽一次,攥著祝希的手腕,把她拉回來一點。

他是生手,不敢像其他男生一樣吻個難舍難分、如膠似漆,更多的還是因為這裡是開放性環境,來來往往的人太多,賀昶害羞。

他飛速地往祝希唇上啄了一下,因為緊張還差點親歪。

祝希捂著人中,笑得不行。

他臉熱熱的,抿著唇不說話。

“那我走了。”

“……嗯。”

“下次大膽一點。”

“……好。”

春天悄然而至,學校裡花海徜徉,祝希有一門課的老師佈置了一項季節限定作業,即讓他們以花為靈感進行創作,成衣作為期中考試的作品提交。

因為這個老師的職位比較高,經常要出去出差開講座,所以打算在班上選一個課代表,讓課代表在老師沒空來上課的時候組織同學們出去寫生或者在工作室裡“自習”。

“有興趣的同學可以來我辦公室細談,好,下課。”

應鵲自告奮勇,甚至還列印了一份自己的實習經歷,想增加勝算。

老師剛坐下,才喝了口茶,正準備看看她的簡歷,同事們也都下課回來了。

其中一位姓陳,應鵲認識她,是上個學期教她們結構設計與成衣工藝的老師,也和倪主任交好的那位老師。

陳老師看見她,點點頭,走過來。

應鵲頓感不妙。

兩位老師寒暄起來,在得知這件事情以後,陳老師果然引薦道:“誒李教授,你們班上有個學生叫祝希,你認得她嗎?我上學期帶過他們班,那孩子挺有天賦的,你不妨考慮考慮。人家還是倪主任的侄女呢。”

李教授笑笑,沒說什麼。

陳老師也不好過分幹涉,又和應鵲聊了幾句,端著茶杯走了。

教授仔細看過應鵲的簡歷,問道:“你這個實習經歷,都是自己找的嗎?”

她很緊張:“是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