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就是張照片嗎？正面還是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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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

蔡素羽一登入論壇，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首頁飄紅的一個熱帖，待看清這個熱帖的標題，蔡素羽頓時就愣了愣。

蔡素羽下意識轉過頭看了眼身旁的溫以寧，少女目視講臺，容色專注，時不時在紙上落筆記下要點，聽課聽得很認真。

蔡素羽默默收回視線，她指尖移動，點進了這個熱帖。

南郡大學的論壇包羅永珍，有正經學術討論，也有吃瓜八卦，只對學校內部id開放。自從溫以寧的校花之名傳出來後，蔡素羽不止一次在論壇裡看到過關於溫以寧和其他人“風花雪月”的帖子，其中最多的就是關於她和蔣駿楓的，和裴回的倒是頭一回看到。

像這種帖子，要不是風吹草動、捕風捉影，就是空xue來風、純編故事，蔡素羽看得多了，也慢慢摸出了套路。

而今天這個帖子，蔡素羽一看這嘩眾取寵的標題，就在心裡想，又是個編故事的，她倒是要看看這一次能編出什麼花來。

一開始倒沒什麼，直到蔡素羽看到裴回和溫以寧的那張照片——

照片裡，溫以寧身上的黑色外套，就在今天早上，溫以寧走進教室的時候她還看到過，就穿在溫以寧的身上。

蔡素羽動作比腦子更快，把照片儲存了下來。

不超過一秒的時間，蔡素羽再想往下翻看帖子內容，就被提示帖子不存在。

蔡素羽眨了眨眼睛。

一個熱帖猝不及防的消失讓整件事變得欲蓋彌彰，很快，樓主就現身發帖表示並不是自己刪除的。

一石驚起千層浪。

論壇裡霎時間都炸開了鍋，大家紛紛猜測是不是裴回看到了這個帖子，所以下場刪的貼。

一時之間，裴回和溫以寧的關系變得更加撲朔迷離，引人遐思。

蔡素羽只見論壇首頁頓時飄滿了裴回和溫以寧的帖子，緊接著，各大群組也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一條又一條的訊息，全都在討論這件事。

蔡素羽：“……”

蔡素羽抬起頭，教室裡有不少人都朝她們這裡投來目光，然而，當事人溫以寧卻什麼都不知道，她早就習慣了各種注視，對於大家突如其來投來的目光，她也並未在意，依然認真聽課。

下課鈴響，任課教授拿著教案離開教室，大家陸陸續續地起身，教室裡椅子拖動的聲音此起彼伏。

溫以寧收拾好書本也要起身，蔡素羽突然拉住了她。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日光透過雲層灑落下來，草葉上的雨珠在日光下閃爍著微芒。

蔡素羽壓低聲音：“寧寧，你又火了！”

溫以寧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蔡素羽把手機遞給她看：“你都不知道，現在學校的論壇裡全是你和裴回的帖子，每一個都是萬丈高樓平地起……”

蔡素羽敢肯定，溫以寧在的群裡肯定沒人說這件事，因為她有那麼多群，只要是有溫以寧在的，群裡都是安靜如雞，而沒有溫以寧在的，群裡則已經翻了天。

溫以寧翻看著群訊息，越看眼睛睜得越大，看到那張她和裴回的照片的時候，她輕輕抿了抿唇。

溫以寧將手機還給蔡素羽。

蔡素羽看著她。

溫以寧容色很平靜，好半晌，她才抬起眼看向蔡素羽，濃密卷翹下的一雙眸子清澈又漂亮。

溫以寧開口，嗓音溫軟：“群裡的那張照片……你儲存了嗎？”

蔡素羽一愣，她沒想到，溫以寧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問她要照片。

溫以寧的眸子裡似乎滑過一絲的羞澀與難為情：“能發我嗎？”

蔡素羽：“……”

蔡素羽一言難盡地看著她：“這就是你看完的感想？”

“不是……”溫以寧搖了搖頭，她垂下眼眸，唇角揚了揚，嬌豔的眉眼在這一刻顯得分外生動，“就是照片拍得挺好看的……”

蔡素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