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們都不會游泳。”

“啊——”

“你救了一個，另一個必死。”

江淮張了張嘴，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不是吧，自己是個 gay 啊！

怎麼還能遇到這種婆媳之間的千年難題。

一千年了，都沒能解決的問題，還能指望他給出什麼標準答案。

江淮沉吟片刻，說道：“你要不換一個人問？”

“比如？”

“比如把我哥換成我爸。”江淮提議道。

霍庭驍沉默半晌，“所以你的答案就是救你哥。”

江淮低下頭，“嗯，救我哥，我欠他一條命。”

“什麼時候欠的？”霍庭驍被這句話帶跑偏了，沒注意氣都消了大半。

江淮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握住霍庭驍的手，笑意盈盈地說：“我救了我哥，立馬下去陪你好不好？”

好像也不錯。

霍庭驍伸手把他摟進懷裡，這才勾了勾嘴角。

霍庭驍終於主動了，江淮有些激動，手臂驟然收緊，沉迷在他的氣息中。

兩人就這麼抱了一會兒，嘗到了甜頭的江淮想更近一步，“霍庭驍，今天可以親親嗎？”

霍庭驍松開了江淮，重新將注意力投入到檔案上，語氣平淡：“你都選擇救你哥了，還想要親親，會不會過分了些。”

雖然——

但是——

“那好吧，我去給你沖杯咖啡。”

霍庭驍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低聲笑了出來。

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不鹹不淡地過了一週。

江淮每天依舊賴在客臥不走，霍庭驍也始終堅守著自己的原則，既不給親，那事更是沒有。

江淮心中滿是無奈，暗自嘆氣。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這都素了多久了。

明明那個人每天都在眼前，看得見也摸得著，就是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