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有他不知道的事。

盧伍回憶了一下，“以前也抽的，和霍先生抽的同一款。”

霍潯禮眉頭微蹙，“那就去買吧，我給哥哥拿吃的上去。”

走回樓上房間，離宥手裡多了本書，坐在靠窗的沙發上正在看。

陽光照在身上，穿透白色的睡衣，將身體投射出一個陰影。

霍潯禮突然發現離宥瘦了。

才幾天時間，就瘦了。

陶瓷碗的碎片和海鮮粥髒兮兮的黏在地毯上，霍潯禮走過去，將剛做的飯菜都擺在小桌上。

“哥哥先吃點東西吧。”

離宥放下書，“坐下陪我吃點。”

霍潯禮已經不奢望離宥還能跟自己一起吃飯，聞言瞳孔一震，“我，我去把地毯扔了再來陪你好不好。”

“嗯。”

霍潯禮同手同腳地走過去處理地毯，扔到院子裡又小跑上來，離宥還是就那麼坐著，飯菜也沒動。

他手裡多拿了副碗筷，坐在對面，“哥哥，吃飯吧。”

離宥沒說話，端過碗筷吃飯。

陽光、家、愛人，霍潯禮覺得這一刻特別美好。

如果哥哥能再對他笑一笑就好了，就像剛醒來時那樣。

他不停給離宥夾大黃魚，離宥吃了幾口，“膩了。”

霍潯禮愣了愣，“那明天我不做這個。”

離宥沒再發表什麼意見，安靜吃完飯，放下筷子，“霍潯禮，我們好好談談吧。”

霍潯禮收拾碗筷，低垂著眉眼，輕聲道：“我是不可能放你出去的。”

離宥也沒指望他能突然正常，只是平靜問，“你把我當什麼。”

霍潯禮倏地抬頭，“我最愛的人。”

四目相對，離宥依舊不能適應霍潯禮炙熱到能把人理智燒毀的眼神。

他錯開些許，“如果你真的愛我，那你必須做到幾件事。”

霍潯禮重重點頭，眼睛都亮了很多，“只要不是放你走。”

“第一，家裡的家務活你自己做，洗衣做飯打掃衛生。”

“當然是我做。”霍潯禮笑彎了眼睛，“哥哥的內褲都是我手洗的。”

離宥當沒聽見後面那句，繼續說：“第二，給我一臺電腦，不聯網也行，但要有我做設計的所有程式，我不想無所事事。”

霍潯禮也毫不猶豫地答應，“哥哥如果願意，我還可以把公司的一些檔案拿回來你過目。我們可以按照之前說好的，你當顧問，我給你開薪水，年薪一千萬，兩千萬也行。”

“隨便你。”離宥不會蠢到不要錢，他要多存點，將來離開也需要錢。

對，他還是要跑，但不是現在。

“還有嗎？”霍潯禮覺得這兩個條件都很簡單。

離宥注視著霍潯禮，冷然開口，“第三，如果你繼續把我當洩欲工具，我永遠也不會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