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驍潔癖成狂,她竟然弄髒了他的褲子……
言歡這會兒壓根不敢看他,頭低的能戳到自己的腳背上了,聲音如同蚊子叫一般吶吶的,“那個、對不起啊……褲子、褲子回去之後我給你賠新的。”
陸遠驍只是看了一眼自己褲襠上那一小片的透明,臉上看不出來是什麼表情,但語氣是慣有的似笑非笑,“言歡,你剛剛夢見什麼了?”
“……”
言歡仍舊低著頭在心裡懺悔,聲音悶悶的,“我沒有做夢。”
“我聽見了。”
陸遠驍聲音玩味,“你說”
他刻意停頓了一下,直到言歡抬頭看過來,他才慢悠悠地開口,“你說還要……言歡,你做夢的時候抓著我的第三條腿說還要,怎麼,飢渴到了做春夢的地步了?”
言歡:“……”
剛剛才被雷劈過的身體又從頭到腳地被劈了一遍。
言歡僵的四肢都動不了了,大腦當機了不知道多久,才機械地垂下了腦袋。
她只記得自己的夢裡,陸遠驍親了她,別的,並沒有半分逾越,她怎麼可能會說出那麼讓人羞恥的夢話來?
言歡底氣不足,卻仍是反駁道:“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說那種夢話!”
陸遠驍忽然逼近過來,薄唇挑著笑看她,“那你對著我第三條腿流口水,你怎麼解釋?”
言歡無言以對。
她不記得自己有說夢話的習慣,也不記得自己有睡覺流口水的毛病,怎麼偏偏在陸遠驍面前,這兩樣都佔全了呢?
好在,車子停下。
已經到金藝別墅了。
言歡慌不擇路地從車上下來,沒等陸遠驍,一路就往別墅裡跑,連朱嫂叫她都沒有聽見。
這會兒都中午了,陸遠驍打了電話回來,讓朱嫂準備好午飯。
朱嫂午飯剛剛準備好,結果就見言歡從外面狂奔進來,連鞋子都沒換,一聲不吭的跑上樓去了。
陸遠驍慢了半分鐘才進來。
朱嫂一臉疑惑的道“不是說和少夫人去度假了嗎?怎麼少夫人回來就跑上樓去了?”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我上去看看。”
陸遠驍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撇了眼桌上的飯菜,慢條斯理地坐下,自己舀了一碗湯,喝了一口。
絲瓜瘦肉湯,很鮮美的味道。
陸遠驍眉頭卻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沒有言歡熬的湯好喝。
他忽然就想起來,言歡好像有一陣子沒好好給他做過飯了,做的都是他不喜歡吃的。
小娘們兒,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膽子大了,都敢隨隨便便敷衍他了。
朱嫂還在邊上候著。
陸遠驍把湯碗放下,“待會兒再給她把午飯送上去,現在先別去吵她。”
言歡現在應該羞的不敢見人了。
呵。
陸遠驍薄唇抿了一下,那張紅的滴血的臉蛋倏然湧上他的腦海裡,明媚又鮮豔,猝不及防的就讓陸遠驍心頭被撓了一下,癢的。